2012年9月4日星期二

从“铁老虎”上走下来的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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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9月03日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我被天津市南开区向阳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之后家、办公室几次被非法查抄,电脑、钱、书藉以及资料被洗劫一空。因为在其中一份资料里有三十六名西方学员天安门请愿的内容,警察就认定我与此事有直接关系,四个所长停止了一切工作和四个警察"办理""此案"。

三只"铁老虎"

"你不交代出同伙,不说出传单哪儿来的,书哪儿来的,这东西哪儿来的,还和什么人联系,就别想从这上下来。" 因为问不出结果,警察们就对我动用刑具逼供。

我戴着手铐被推进一个铁刑具中坐下。这像一套课桌椅,但是连体。座很窄小,屁股刚刚被塞下,椅背是笔直的铁板,没有坡度;门是一个立体铁箱,类似课桌,箱子的铁板紧贴在胸前,我被挤在铁板和椅背中间,把上身夹紧,几乎没有缝。下面是一块平的铁板,铁板中间有两圆洞,我的脚被放进圆洞,恶警把我两只脚脖扣进去,上上锁。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肉体,突然被一堆铁板、铁链、铁棱子夹紧、卡住,被固定住,可以想像那是什么感觉。顿时,我头晕脑胀,眼前发黑,恶心的想呕吐。身上起鸡皮疙瘩,脸上汗珠直淌,头皮都要炸了。过一会觉得心肺都要炸了。我全身颤抖,剧烈的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人在遭遇极大痛苦时是要挣扎的,本能的挣扎,而我当时却无法挣扎,身体所有部位都不能动,只是喘着粗气。什么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这就是!

我能坚持多长时间,心里没底,结果会怎样,心里没底。我看出恶警们信心十足的等着我向他们求饶。怎么办?是求饶,还是痛苦的死去。 "朝闻道,夕可死",这几个字展现在我头脑中。我咬着牙,拚命地咬着牙,一秒钟一分钟的过着,脑子回忆着所有我能想起来的师父讲过的法。

几个小时后,我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身体上好像没有枷锁了。恶警这时审讯,我能说话了。当我质问他们:"你们几个七尺男子汉,用这么严酷的刑具迫害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脸上光彩不光彩?!"他们说:"国家三令五申不让炼法轮功,你还炼,和政府作对,就得对你实行专政。"那个所长说:"你是个老师,你还炼法轮功,你怎么教育学生?"我说:"就因为我炼了法轮功,用'真、善、忍'教育学生,才能把学生教育好。"四个所长和警察挨个审讯我,一会儿软,一会儿硬,一会儿又吼叫、拍桌子、打板凳,我只是背师父的法。六、七个小时后,我感觉自己在空中飘着,身体没有了,只是思想在回忆法,背着法。

夜里十一点,一个所长拿来一堆报纸,他们改变对我的方法,给我读诬蔑法轮功的文章。我眯着眼,他以为我在静静的听。一个小时后,他读累了,伪善地对我说:"你谈谈体会吧。"我说:"全是造谣,假的!"他暴跳如雷,狂吼着:"来人,把她送走!"

这种铁椅刑具是对重大罪犯逼供动用的酷刑。一般人坐几十分钟都难坚持,我却被整整关了十四个小时。

几天后,恶警把我从看守所女号提到一楼的刑讯室里。室内有一个木制一米多见方的笼子,中间有一把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子。他们把我推进去坐下,用四个手铐将四肢分别铐在椅背,椅腿上,全身仍不能动。我感到我的人格、我的尊严又一次受到莫大的侮辱。

笼子是关动物的,现在我却也像动物似的被强行关进来,动物在笼子里是的,而我的四肢是被锁上的,此时我都不如那个动物。

笼子门不关,他们随时都能伸进手,伸进脑袋向我动手动脚。恶警大声吼叫、骂街,不停地推我的头不让眯眼睡觉,不让我在笼子里安宁。所长头钻进笼子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指着我鼻子尖,恶狠狠地说:"我让你尝尝国家机器的厉害。这里几年都没有一个立着出去的。"

四个警察把从我家抄来的东西全搬来了,连我手抄的五遍《转法轮》的稿纸都抢来了。一警察对我说,下午电视台、报社记者都来,明天你的大名就在报纸上登了。我抬头一看,他们四个都换上新警服,皮鞋擦的铮亮,头发都吹了风,很有发型,等着下午拍电视照像。他们愚蠢的认为我和师父有直接关系,与去天安门请愿的三十六名外籍法轮功学员有关系,把我当了一条"大鱼"抓到手了,要立功请赏,大肆宣传。

这间屋子被四个所长、四个警察、两个协警乌压压地挤满了。他们你瞅我,我瞅你的在等着,上午过去了,下午到了,电视台记者没来。第二天一大早,这群人又都来了,等到下午又都走了,像泄气的皮球似的,只留两个军人转业的警察审讯我。这两人向我发起疯来了,把我家带女字旁的人几辈的都轮番的骂过来,骂到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时,俩人对着狂笑。他们骂一通,狂笑一会儿,接着又骂,又笑。他们就用这个方法消磨一天一夜的值班。

我实在无法忍受,就向他们高喊:"我为祖国悲哀,我为中国悲哀!"他们不懂我的意思,负责钥匙的警察头钻进笼子,一手指着我的脸说:"你他妈的太老了,要年轻,我X你。"另一个说:"弄几个民工来。"两人又狂笑个不停。

天黑了,他俩边吃饭,边说:一会咱去买蜡去,给她插上。一个说:多买点。另一个又说:买个大的粗的,两尺长,捅她屁眼里,从嘴出来,把她点了天灯。我不懂,后来问监室里的人插蜡是什么意思,人都笑了,说是骂女人最坏的话。

他们不准我睡觉,不准闭眼。两个警察手里拿着棍子,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只要见到我闭眼,就打我脑袋。

第三天,我身体没有变化;第四天还安然无恙。他们却叫苦连天,直对我喊受不了了,下午五点把送我回监室里。四天三夜!

一个星期后的周一早上八点,我被四个警察从南开看守所提出,铐上手铐、脚镣,押进警车。车一开,一警察说:"回所(指向阳路派出所),这回我们有吃有睡的了,整不死你的。"

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只摆着一个"铁老虎",和第一次大体相同,只是没有下面的起脚铐作用的铁板。我被推进去,上半身又被铁板夹住,座更窄小,比上次还紧,只觉得呼吸都费劲,脚镣的中链缠在一铁棍上,全身不能动弹。

突然进来一帮人,有二十多个,我一看竟是我全家人。我愤怒了!对我酷刑,这么惨烈的场面怎么能让我的亲人们亲眼目睹呢!太卑鄙了,这不是拿刀子刺他们的心吗!我二姐见此情景哭都哭不出声来了。亲人们都吓呆了,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儿子也在其中。

弟妹上来对我说:"咱家开会,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你救出去。现在上下已经买通了,只要你供出一个谁还炼法轮功,今天就放人。" 我告诉家人别再花钱了,没用,我也不可能做出卖朋友的事。家人见我不依,急了,弟弟和姐姐上来打我。我只有头没被铁夹着,他们就打我头和嘴巴,用唾沫啐我脸,跳着脚对我大喊:"你还让全家活吗?你把我们可害苦了!"一会又上来打,我的头本能的左右躲闪着。家人又喊:"你不答应,我们也不管你了,就让你死在这上头!"打完闹完啐完后,家人又心疼地直哭。

第二天,我的家人又全来了。这次不打不闹了,让我二十四岁的儿子跪在"铁老虎"边上,我不妥协就不起来。儿子跪了将近一上午,我劝他起来,他不起。这些人又骂我心太狠,不心疼孩子,全家人都在哭,我也哭,心在哭。我告诉儿子:"你再跪多长时间我也不会说的,妈妈不会让别人也坐这个'铁老虎'的。"

第三天,全家人又都来了,我所在学校的校长等四个领导也都来了,允许他们站在我跟前。我感受到他们的那种恐惧感,我听到他们对我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们劝我:赶紧回学校吧,学生都盼你给他们上课呢。我说:"我想回去上班,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可是我不会让别人代替我坐这个铁椅子的。"

我大声喊:"你们全都走!别再来了!再来他们还让我整天整夜的坐在这受刑受苦,整夜连眼都不让闭!"一听这话,大家全走了。

在向阳路派出所的前三天我儿子送饭,后三天没人管我。白天,我太饿了,就要点水喝;夜里太冷了,就要点热水喝,肚子里空空的。有一天夜里十二点刚过,我要求解小便。因为得开铁老虎的锁,影响了管锁的警察睡觉,他们就以我要小便为话题骂我、侮辱我。夜很静,他们的叫骂声显得格外刺耳。那是个很长的平房院,去厕所得从这头走到那头,各屋都有值班的,人们都纷纷出来观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流泪了,多么希望这时能有人出来制止那叫骂,可没有一个人吭声。我手戴铐子,双脚趟着沉重的铁镣,穿的拖鞋还是一顺的,俩个协警架着我缓慢地向前移动着。天太冷了……

星期六的下午五点,警察把我从刑具中放出来,把我送回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才发现自己的小腿肿得比大腿粗,脚像两个馒头。人瘦了一大圈,监室的人们都不认识我了。

我的故事

我是天津市南开区六十三中学的历史教师。一九九八年,一位我熟识的大学教授向我推荐法轮功,说是比给我五十万元钱还好。我抱着了解佛法的想法接触了法轮功。当时我一身病,尤其是心脏病,我整天药不离身。三本大法书籍,我看了一个月,我突然发现这个月我竟然没吃药,身体也不难受。我决定修炼法轮功。炼功中,我的天目开了,看到大法轮罩着我,那个美妙无法用语言描述。三个月后午睡似醒非醒的时候,我真实地看到了另外空间的美妙景象,太壮观了。这更加坚定了我修炼法轮功的信心。

我逢人便讲好。我把"真、善、忍"三个字写在教室的黑板上,教育学生要做一个好人。我自己也按"真、善、忍"做好人,在学校是小有名气的优秀教师,学生、老师及学校领导都爱听我讲课。后来我被迫害期间,学校领导、同事、学生家长都自愿到看守所要求释放我,他们发自肺腑地告诉那里的人们:那是我们的好老师啊!

二零零二年,我被中共人员操控法院枉判八年徒刑。在监狱里,我历经酷刑的折磨和不明药物的摧残,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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