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7日星期日

廖祖笙:这嗜血的魔窟,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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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04月07日讯】我年近九旬的岳母在“”期间,“恰好”被人用竹竿给绊倒,摔至大腿骨折,至今还躺在病榻上,不知余生是否还能站得起来。我夫妇俩在“两会”结束后,从外面回到福建,妻见岳母大腿上长达30多厘米的伤口,泪水盈眶,像当年惊闻梦君遇害的噩耗时一样,悲愤得当场就晕倒在地。


在医院侍候、陪伴岳母的日子里,我每天都看到不少断手、断脚的伤号,也时常想到梦君惨不忍睹的遗体,想到那两只被杀手打断了的小胳膊……夜幕降临后,我倍觉窗外的夜色更是阴森。寒风在黑夜里怒号着,淅淅沥沥的冷雨像泪珠一般从夜空黯然滑落,狰狞的夜色似在反覆警告着什么。


回到阔别的故乡,我夫妇俩进一步了解到:我们在外颠沛流离,穿制服的“公仆”为了查找我们的行踪,足迹也已是蹒跚省内外,我们的亲人无分老少,遍遭骚扰和恐吓,不仅人被监控了,而且电话和电子邮件也被监控。这期间妻兄曾接岳母到某市小住,往返几百里路程均有车一路跟踪……


家里的门锁未遭破坏,但我常穿的几件外衣竟不翼而飞了,妻在整理卫生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电线头。我们在外出时不时“巧遇”警方的线人,也不时有莫名其妙的人来访,这些人反覆向我们打探三件事:在哪工作?还出去吗?准备什么时候走?我夫妇俩只能是装傻,闲话中往往陷入无语。


有的线人向我夫妻俩透露,“出动”前曾接到的电话指示;有的访客被我指出来意后,在谈话中显得十分尴尬……我夫妇俩不想在创伤累累之后,又成为被反覆经营的对象,同时也不想给更多的人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因此这次回乡,我们除了到兄弟姐妹家中稍做走动,此外哪家也不去。


我所在的小区到处都是摄像头,也住着不少的。这次回乡,我们得知一个过去常和我夫妻俩打交道的国保,在我对面的那栋楼买了复式楼,就此与我们成了邻居。清明的前一天,这位邻居和另一个国保白天来过一趟,因我们不在家,晚上这两个国保又再次来访,我陪他们坐了一段时间。


国保通过监控我家 人的电子邮件,已知我在一家企管企划和文案工作。他们旁敲侧击地了解我的工作地点、收入情况、消费能力、是否还出去、什么时候走……我明确表示:银行贷款一分一厘都需偿还,异议人士此前被搞掉工作的先例已不少,工作地点的事就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


我也谈到“这条线”太烂了,在长达近7年的时间里,竟放任杀人凶手逍遥法外,总围绕着受害者做文章 ,可说来说去,能说的无非也就是我写了些文章,而写文章从来就不是政法官员和警察的强项。我希望他们能把目光放得长远。国保在谈话中,几次谈到往后要“加强沟通”,以减少误会。


同样年近九旬的母亲已是更见老迈。这段时间,我夫妻俩并无别的想法,妻还要回去照料躺在床上的岳母,而我也想平静地陪伴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住上一段时日,哪怕是相对无言,静静地坐在身旁一块看上一会儿电视,该也算是作子女的对长者亏欠的一种弥补,而我对老人已亏欠得太多。


这就是我这段时间,“突然在网上不见了”的大致缘由。有些时候,我也感觉是该写点什么了,可似睡非睡时,我隐约看见自己和许多人挣扎在一个鲜血淋漓的魔窟里,声声泣诉:“别再吃人了!”群魔乱舞的魔窟却吃人如故。由此我的内心又是一声长叹:这嗜血的魔窟,还有什么可说的?


2013年4月6日写于漂泊中(廖梦君同学惨烈遇害于广东省佛山市区黄岐中学,“伟光正”与绝人之后的恶魔连袂共舞第2456天!遇害学生的尸检报告、相关照片及“破案”卷宗是不可示人的!作家廖祖笙 在国内传媒和网络的表达权被国全面非法剥夺 !廖祖笙夫妇的出境被“执法”机关非法剥夺,故乡居所被反动当局连续非法断网757天!在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中,幕后迫害的操纵者能非法控制全国的媒体和互联网,能控制公检法,能控制广东和福建,能控制电信,能控制银行,能不时操弄“不作恶”的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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