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13年05月17日讯】(大纪元记者海宁编译报导)2007年曲笛(音译)赴美攻读博士的时候,其母确信她会回国。25岁的曲笛主修数学专业,梦想有一天能回到她的家乡辽宁当大学教授。获得一个海外 学位是她获得教职的最后一步。但她再也没能回去。
《大西洋月刊》报导,曲笛的母亲蒋女士说曲笛在内华达大学雷诺分校读书时,她和女儿天天都在中国 的即时聊天软件 QQ上聊天。2008年5月的一天,蒋女士却找不到她的女儿。她匆忙间找到了曲笛的朋友。这名友人虽然已经在学校办公室看到了曲笛的死讯,但是不愿意告诉蒋女士,而是把这事推给了当地警察。警察通过一名译员打电话给蒋女士,但她却不愿意接电话。她请一名亲戚去确认那个他不忍听闻的消息:她唯一的孩子在从大峡谷回家的路上同另外两人在一起车祸中丧生。
蒋女士抽泣不能自已,说:“全完了。我从来没有害怕过困难,因为我们有个孩子,她是我们的希望。现在什么对我们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59岁的蒋女士1983年生下曲笛。中共的计划生育政策1980年生效,因此她是第一代受到该政策影响的中国家长。蒋在本溪一家国营钢铁厂担任文员。那里计划生育的执行非常严厉。她在生完孩子之后,如果没有放置节育环的证明,便不被允许回来工作。
她从来没有想过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生第二胎。但她听说过有些人宁愿付罚款(通常几千美元)也要生。蒋女士曾经坚信政府的话:国家的富强取决于控制人口。但是,她内心深处知道他们在冒险。在充满不确定的人生中,她和她的丈夫只下了一注。她说:“我觉得我就像一个战场上的士兵。虽然前面有枪林弹雨,也得向前冲。”
“失独”是指父母丧失了他们唯一的子女。现在在中国有将近一百万这样的“失独”家庭,每年还在以76,000户的速度递增。但人口学者说这只是真正问题 的开始:因为计划生育政策从大城市蔓延到全国各个角落,中国独生子女家庭的比率在过去三十年中暴增。
2005年中共人口普查显示,中国只有2.1亿独生子女,大部分属于儿童。在25到29岁(1976到1980年出生)年龄组中,祇有15%是独生子女。但25年后出生的一代人中,独生子女比率将近翻了四番。
威斯康星大学学者易富贤曾经写过一本名为《大国空巢 》的书,讲述中国计划生育政策的危害。他说:“将来,几千万中国人将受到‘失独’的影响。父母们会失去希望。他们年老时,没有人会照顾他们。因为每个独生子女都面临这样的风险,每个独生子女家庭都进退两难。”
中共当局给独生子女家庭提供的社会保障网漏洞百出。“失独”家庭十年前才大量出现。那时第一代受到计划生育影响的父母已经过了生育年龄,中共政权却行动迟缓,无法帮助他们。
200年中共全国人大开始实施《人口和计划生育法》,明令地方政府给予那些家中独生子女在事故中受伤或丧生,而父母没有领养或再生育的家庭以“必要的补偿”。但是,中共政府既没有说明多少补偿合适,也没有说明其在补偿案中的角色。在中国,中央和地方政府分开管理它们的预算。因此,因为中央政府未能说明其对失独家庭的责任,失独父母只能听任地方政府摆布。地方政府通常会根据其财政状况来补偿,而不是根据失独家庭的需要。
由于补偿法令含糊其词,在蒋女士的案子里,当地政府在其女去世后没有给她任何补偿。2007年中共政府又下达了一道命令,公布了此类补偿的最低限额为每月16美元。但当地计划生育办公室直到2010年才开始给蒋女士发抚恤金。
蒋女士在得知爱女死讯之后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她说:“我们听了政府的话。如果只生一个孩子能带来经济繁荣,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拿出一点钱来补偿我们的损失呢?他们不能只收红利吧,对不对?”
在中国,退休金系统 不发达。父母甚至祖父母都得在他们退休之后依靠他们的子孙。因此,失去独生子女的经济后果是毁灭性的。那微薄的抚恤金是失独家庭所能领导的唯一补偿,但现在只适用于10个省市,只能覆盖失独家庭的六分之一。金额从16美元到130美元不等。蒋女士和她的丈夫每月领到22美元。
但是金钱并不是蒋女士的首要考虑。她更想要中共认识到她和其他失独父母为这个国家做出了牺牲,就像牺牲士兵的家庭一样。但是,中国社会对待两种家庭迥然不同。军烈属可以享受购物折扣以及申请国家救济房的优先权。但是失独家庭一个也没有。当蒋女士为得到超市打折而申请信用卡的时候,银行职员告诉她,因为她已经退休,她最好使用其子女的附属卡。蒋女士每天花9到10个小时同其他失独父母交谈。
蒋女士说:“我们为整个社会牺牲。我们是中国公民,中共的政策对我们有严重后果。政府应该负更多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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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外电:中共一胎化后遗症 “失独”父母痛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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