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9日星期一

“这个星球从未有过的罪恶”专题系列(二)

2013年12月09日讯】


序 言


历时十四年的残酷迫害成为中国 社会和整个人类社会的空前的大灾难。它所引起的后果造成当今人类社会的每一个众生都必承载而面对生死抉择的大劫!人类社会已被这场迫害推向了坏、灭的最后关头!“天惩”为时不远!“清算”指日可待!众生聚焦迫害,把握正义 良善生命才有新的转折!”


——续上(一)


四、杀人不用刀的“心理谘询”


“心理谘询”旨在解决人的精神痛苦,缓释心理压力,疏导心理障碍,以使人身心同步健康为目地的一种心理治疗。但在劳教所、在所有的洗脑班把心理学知识反其道当作洗脑提高转化率,进行思想、精神控制直接迫害大法弟子助纣为虐的工具,邪变了心理谘询救助与人的根本性质和目的,成为洗脑迫害法轮功 学员精神摧残的手段之一。这一手段相当广泛的施与各类洗脑班,在全国各地很多洗脑班就办在劳教所内,如专门转化中央和各部委大法弟子的国家机关工委洗脑班就办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内。


它们以职业性的老练和邪恶目的观察学员的表现,揣摩学员的心理,对照学员的言行;了解每一个人的学历、职业、业绩;个性 特点、长处、弱点、意志力和承受力;想什么、希望什么、爱好以至忧喜伤悲;父母兄弟姐妹、丈夫妻子儿女等等全部情况。


然后,进行书面心理测试。试题全部是西方研究施用的心理测试问答。涉及广泛的社会知识层面、个性心理、社会生活空间,家庭婚姻、需求企盼,爱恨情仇等等,内容极其全面,提问五花八门甚至怪异。测定后将每个人的答卷,再通过电脑分析做出结论,你是属于哪一种类型的人。通过这些结论,找弱点、找突破口,策划洗脑。归类是哪一种人,就用哪一种办法对待你、处置你、折磨你。


同时,它们对坚持信仰不转化者建立秘密“监控日记”。“重点人”从清晨被强迫叫起后,一举一动、只言片语、精神状态;吃饭、喝水、上厕所的反映;洗脑过程中说些什么;对什么问题 敏感、抵触、接受;对什么事表示愉快、忧郁或是愤怒。这一切都在严密监视之下被详细记录下来。


它们靠获取的这些最直观的材料和“心理谘询”。掌握“重点人”的心理变化、行为动态,对每一个人再做出结论,然后制定出因人而异的洗脑步骤或攻坚计划。找到攻坚的突破口,便往死里折磨你。这些书面监控记录上午交一次,下午交一次。有时,一天要召开几次“包夹”会,如有它们认为的突破口、薄弱点,会迅速调整攻坚方案,以更歹毒更伪善更邪恶的手段制造出新的罪恶。这时,学员们所有的客观存在、除了思维之外被全部掌控和具足了对付他们的手段。当又一轮洗脑的时候就是掌控你的思维,在精神上折磨你、杀伤你,在法理上惑乱你,让你时刻感到灭顶般的灵魂窒息。


心理谘询调查中,它们还要求学员写“生平自述材料(包括儿时)”,欺骗说缓解精神压力。当它们拿到学员的自述后,研究里边的内容,选择 其中的某些事例与学员拒绝转化的表现对号,抓其把柄在全体大会上指责、嘲笑学员:他的“错误”、“偏执”、“固守”、“迷信”等等是因为有劣根性的缘故,因为他过去就如何如何……”。


学员们毫无防范、纯真的自述中饱含着对修炼前后灵魂深处变化的对比感悟,但这都成为邪恶杀伤学员的把柄,能在哪方面打击你、中伤你;伪善你、拉拢你就抖落学员自述中哪方面的内容张扬,甚至拿儿时天真的行为在大庭广众下来攻心、嘲弄或戴高帽,最大限度杀伤当事人,最大限度地侮辱、打击学员的人格自尊心,削减正信正念和意志力,达到它们所要的转化。


邪恶的心理谘询也谘询到了学员的家里,家庭现状,经济条件,亲人的心态,夫妻感情,甚至婆媳关系等等都纳入它们谘询掌控的范围。先从哪里开刀下手它们已经门清了。在接下来的洗脑过程中它们首先攻击薄弱、打开缺口。什么时候给你什么样的压力;什么时候给你和风细雨;什么时候给你点颜色看;什么时候让你家中老父老母、兄弟姐妹围剿你;什么时候拿你的儿女攻心;什么时候拿你的丈夫以离婚逼迫你,什么时候通知单位断了你的工资、生路。这其中挑拨、离间、传假话、恐吓、甜言蜜语、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中所有不齿的邪恶手段都用在学员和学员的家庭中,促使、利用家人逼学员转化,如不转化便挑拨家人对其修炼不满,指责炼法轮功 无情无义,和政府对抗不善不忍等等……邪恶至极。


如邪恶策划的每一次“亲情接见”,都是恶警心理谘询背后攻坚计划的阴谋实施,在精神上搞垮大法弟子的其中一环。


它们事先安排好会见人丈夫或妻子、儿女;双方父母、兄弟姐妹;还有奉命前来施压的工作单位领导和能充当说客的亲友。当瘦弱不堪的大法弟子被恶警带到亲人面前时,孩子奔过来抱住日夜思念的妈妈大哭,拉着妈妈的手要回家,面对亲人和痛哭的孩子,身为大法弟子的妈妈已热泪盈眶;当老母亲看见被关押的女儿满面憔悴赫然白发苍苍时早已泪流满面……会见马上由单位领导和其丈夫切入正题:放弃信仰、转化回家,否则单位将开除公职……恶言观色。当学员以无语的沉默表示不放弃、不妥协时,泪流满面的母亲‘噗通’跪在女儿面前放声大哭,求女儿转化回家;婆婆也哭天抢地的头撞墙以死相逼,述说一家老小如何艰难;丈夫怒发冲冠,要挟不转化就离婚;老父亲跺着脚怒斥不义不孝;孩子抱着妈妈吓哭得撕心裂肺……


恶警这时腰别电棍洋洋得意、看西洋景一样欣赏自己的恶行。然后,再挑拨指责学员“连骨肉亲情都不顾”、“无情无义”等等,挑起家人对学员的不满、对立、甚至仇视进而把这种由非法判刑关押造成的家庭灾难嫁祸法轮功。这是一幅让人断肠、又充满阴谋邪恶的场景。而这一幕是所有劳教所、监狱、洗脑班只要有所谓的“亲情接见”就是如此一幕幕雷同的、由邪恶制造、操纵的悲惨众生相


这还没完,会见之后还要被“攻坚组”围攻,逼迫写“接见心得体会”,然后当众宣读,再一次拿亲情、拿“善”攻心,再一次拿儿女痛哭、母亲跪求、丈夫离婚、家庭解体、断绝经济来源、开除公职等逼其就范,学员再一次被整得泪流满面;同时再把对大法的种种捏造诽谤,再一次的往脑子里灌,在这种步步紧逼的围攻下,有的学员流着泪、颤抖着手写下了保证书。如果这一招不灵,下一步就是拆散家庭,要挟其亲人必须和法轮功划清界限,再次“亲情接见”时就是逼其当场签字离婚。


这种直接的伤害、行恶一直到学员离开洗脑班、劳教所或监狱回家还没完,它们继续上门监控、敲诈勒索、骚扰不断,波及一家人及亲友无法正常生活,直到——要么转化写下保证书、要么再次被抓进洗脑班、要么再次被劳教、要么流离失所……。


邪恶的“心理谘询”,这种深重的精神摧残、精神虐杀在强迫洗脑转化的从始到终都布控和贯穿着这根邪恶的中枢神经。可见,在中共暴政 、凶残邪恶的极权统治下,什么原本美好的事物,原本善良的客观存在,都会被中共这个恶魔而变异成为堕落的邪恶的。呵护人们心灵和谐 美好的“心理谘询”成为地地道道的中共迫害法轮功凶残洗脑、精神屠杀,助纣为虐的杀人工具。


五、阴毒而背弃人伦的“精神控制”


江氏流氓 犯罪集团,恐惧大法弟子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信仰,这是它们势必首要破除的,因此,只要能够迫使洗脑转化的所有罪恶阴毒的手段它们都能使出来。精神控制,是违反人伦道德、极端恶毒的精神摧残手段。在非正常的情况下强制施压,强加一种结论逼其认同,强迫一种观念逼其屈从。最大限度的从精神上折磨你、迷惑你,让你精神恍惚,怀疑 自己而认同邪恶,丧失主意识而接受转化。教科书上对“精神控制”的定义这样说:“精神控制”又称心灵控制或心智控制。通常指团体或者个人用一些非道德的操纵手段强加某人按照操纵者的愿望改变其人,这种改变通常给被操纵者带来精神以至肉体损害。精神控制主要通过瓦解个人对自我的认识,使其彻底改变对自己的经历和个性的看法,接受被灌输的观念,从而成为这个组织的工具。这是一种违背人心灵意愿的一种极端恶毒的掌控人的手段。”


“精神控制”,这种违反人伦道德、连想都想不到、更听不到的邪恶,中共流氓集团却做得出来。只要能打掉法轮功学员的信仰,这个流氓集团什么恶毒的事都敢做。


曾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的禹功说:“我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始终被单独关押洗脑,不许接触任何学员。它们以白天黑夜不间断的‘车轮战’围攻我。当五花八门的捏造、诽谤、邪悟被我有理有据逐一揭穿、抵制后,它们恼羞成怒,每天开好几次包夹会研究怎样惩治我。一天,它们突然指控我被“精神控制”、身上有“附体”。它们到处散布、大会小会讲,以通过这种强势的舆论攻击给我造成心理压力逐渐认同。洗脑过程中它们不错眼珠的盯着我,几张嘴不停歇的倾倒着恶毒的诽谤、攻击。当我又累又乏稍一打盹,它们立刻群起而哄:‘看,看,她附体又上来了,打!打她的附体!她跟别人不一样,她身上的那层壳特别厚,典型的精神控制……’它们一边骂一边使劲踢我的腿、踹我的脚,吼着:‘打!打!打附体!……’


当班恶警和包夹起哄说:‘你们看她那张脸多憔悴,你看人家转化的该吃吃、该睡睡,气色也好了,还能早回家。你被控制的太厉害了,都不是你啦!你醒醒吧,再不转化你就疯啦……。’


我说:‘转化了是被你们折磨的,气色不好是被你们摧残的,你们才是地地道道的被精神控制,被魔鬼附体和利用。我修大法不是被谁逼着修的,是自觉自愿、是灵魂的觉醒、是对真理的认知和追求!我凭什么要苟同你们肮脏的邪悟和毫无人性 的强加!我的大脑、我的思维归我管!不归你们管!’


管班恶警恶狠狠的说:‘哼!她们不转化时都这样,把她的附体和精神控制打掉!必须让她转化!’说着眼里掠过一抹凶光,嘴里却呵呵呵笑着走开了。


每天夜里我被四个包夹轮流监控洗脑,被整夜强迫听诬蔑法轮功的录音带。它们指定我坐在房间过道的小凳上,只要我一瞌睡,它们就大吼:‘睁开眼!不许瞌睡!不转化你休想睡觉!想睡觉就转化!……’


在我被熬到大概十昼夜的时候,这天夜里,两个犹大包夹值夜班。已是后半夜了,是人最困盹、最难熬的时候,我有好几次困得从小凳上摔下来。奇怪,往常她们早就吼起来了,而这天夜里她们却任我瞌睡并不管我


忽然,有人摇我、喊我的名字,朦胧中我看见包夹手里拿着一个大本夹子,它问我什么话,然后写在本子上。已十来天没睡觉了,身体空空的极其难受,我不时的意识中断昏沉着。可是,它们不时的摇着我,一遍又一遍的问什么问题让我回答。我朦胧的应付着,它们便记在本子上。一会,它们停下笔摇着我又问,我朦朦胧胧的一直这样回答着。它们不把我彻底叫醒了问,故意让我在这种昏沉的状态下回答问题。


最后,它们吼起来,彻底叫醒了我。恶警和包夹们像获得了最新研究成果一样,到处张扬描述。它们嘲笑着冲我说:‘姓禹的,你知不知道你被精神控制得多厉害?!你还不承认有附体!我告诉你,夜里我们问你某某问题,你却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我们‘井盖在那盖着呢’,哈哈哈……谁问你什么井盖了!你说你附体多厉害吧!你都精神错乱了,都不是你了,精神错乱了!整个被人家控制了!你还坚持什么呀,再不转化你就疯了!疯了!知道吗,你快疯了!比死还痛苦的疯!……’


我顿时明白,深更半夜她们拿着大本子摇着我问这问那的恶毒目的。我对她们的如此卑鄙、恶毒而震惊,更为这些生命深痛和悲哀。我再一次言之凿凿的宣布:‘我十分清醒,任何强加、惑乱都没用,我再一次告诉你们,逼我转化决不可能!’


当这种精神惑乱、车轮战围攻、熬鹰都不奏效的时候,恶警恨恨的叫嚷说:‘她被精神控制得最严重,她的附体最厉害,所以最顽固,打!继续打!用一切手段!……她必须转化!’


一天,三个吸毒犯、三个犹大突然走进屋来,把纸和笔放在床板上对我说:‘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转化,你被控制得最厉害,政府(指恶警)说了,要我们帮帮你。你要现在写就什么都免了,还不写,那就敬酒不吃吃罚酒!再问你,写不写?’


我毋庸置疑的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我绝不给你们写任何东西!’


‘好啊,你不写我们帮你写!哼!你就扛吧,好戏在后头呢,这才哪到哪啊,不转化整死你!’说完六个人一齐扑上来把我打倒在地,左右一边一个人死死的踩住我的膝盖,另两人抓住我的左右肩膀和手臂,身后一人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背,一只手臂死死的扼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一张白纸铺在地上,第六个人抓住我的拳头,死命往手里插笔,往那张白纸上摁去,虎口被笔尖刺破、流着血。我奋力抵抗,决不让笔按照它们的意愿走,她们半天写不成一个字。六个人急了把我摁倒在地,全力控制我的身体、右臂和手,我拚命抵抗,它们还是写不成。


它们被激怒了,喘着粗气吼道:‘写!写!就让她写打倒她师父!非敲掉她这层壳不可!就不信治不了她!……’我只有一个念头,拚死也不能让邪恶用我的手写出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话。它们急了,跪在我身上连打带扭,我高声呼叫以暴露它们的恶行。它们赶紧关窗,抓起擦地布死命往我嘴里塞,我被擦地布堵住了嘴。


六个人压在我身上,滚做一团。被刺破流血的手抓的到处是血,它们插不进笔,只好抓住我的拳头夹着笔朝那张纸上摁去。我所有的意念都在手臂上对抗着,那张纸依旧是乱道道。它们终未得手,汗流浃背、气喘吁吁骂着脏话从地上爬起来……。


恶警和包夹咬牙切齿地叫号,一定要制服我。随后这六个人,在恶警的操纵下,又连续两次对我暴力迫写,一次比一次疯狂。三次较量下来,我的膝盖被踩伤,腰扭伤,右手被反覆扎伤流血,每次过后右臂不住的颤抖,头发一缕缕被揪掉。但三次暴力迫写都没有得逞,他们都望着地上那张划得横七竖八的烂纸喘息、咒骂着。


上个案例是邪恶还罩一层面纱操控,会说是法轮功学员自己“疯”;这个案例邪恶撕下面纱穷凶极恶逼你“疯”。它们妄图以这种精神强加的迫害手段逼其写下骂师骂法的话,造成即成事实,使其心灵负罪而精神崩溃。两个案例目的是一个,都是为打掉法轮功学员的信仰。这是学员经历最初的、也是最普遍的洗脑手段。当这些精神折磨手段换不来屈服,便是更加凶残的酷刑折磨和大量的酷刑下的死亡 ……。


(待续)


清算迫害法轮大际组织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一日


注释:


“翻车”:在洗脑班、监狱、劳教所已被逼迫转化的学员,在没离开这个环境前,宣布在邪恶强制逼迫下或酷刑折磨下违心的写下的“四书”作废,继续坚修大法,这种情况叫“翻车”。


“重点人”:是中共恶警对洗脑班、劳教所、监狱里所有拒绝洗脑转化、坚持信仰的大法弟子的特定称呼。


“包夹”:是一个充满邪恶和暴力的罪恶角色,是二十四小时不离“重点人”左右的看守和使用酷刑折磨的罪恶打手,犹如恶警的警犬。“包夹”由两种人组成,一种人是因吸毒犯罪者和妓女等,另一种人是“犹大”。


“犹大”:是指被邪恶转化之后,反过来以邪悟或暴力疯狂折磨、毒打、转化其他大法弟子的极其邪恶的假修之人。


“熬鹰”:在洗脑过程中,对拒绝转化学员昼夜强制坐小板凳或站立不许睡觉、不许打瞌睡,打瞌睡就抽打头,不许精神有一时一刻放松。连续熬三五个昼夜、十几个昼夜或几十个昼夜或更长,其间还施以其它种种酷刑折磨。


“五马分尸”:由两人分别扯两脚、两人分别扯两臂、一人扯头,五个人同时朝五个方向一齐抻扯、撕裂这个人。它本是中国古代由人指挥五马匹行死刑的一种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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