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明慧网统计,从七月十七日至七月二十三日一周内,湖北武汉市有四百八十七人(四百二十五个案例)控告江泽民对他们的迫害。目前,湖北武汉市有近二千人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对江泽民进行公诉,将其绳之以法。
这些控告者中,有年过花甲的老人;有的长期、多次遭非法关押、判刑受迫害的人;也有家人被迫害致死的死者家属;有家庭被迫破裂的人。
正值青壮年的儿子身受巨大伤害 被迫害致死
刘家彩女士是海军工程大学上校教官遗孀,她正值青壮年的儿子在这场无辜的迫害中身体伤害巨大,最后离世。
刘家彩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获得健康。儿子曹靖宇看到母亲的巨大变化,走上修炼大法之路。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儿子曹靖宇在广州被绑架,被广州东山区法院枉判七年,在广东四会监狱遭受迫害,造成身体巨大伤害,于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二日离世,年仅四十岁。
刘家彩女士说,儿子出狱后,“原来充满活力健壮帅小伙变得脸色灰黄、全身枯瘦如柴、反应迟钝、睡觉时经常惊叫、拉血、尿血、长期咳嗽,后来右腰部长出个硕大肿瘤,日夜疼痛不止。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半点怨恨迫害他的人,说:等身体好了到广州去(给他们讲真相,让他们明白真相)救他们。”
先进工作者被视为“公敌”
肖永铨老人,七十六岁,退休前湖北省保康县建设委员会总工程师,控诉说:“我老伴是湖北省、襄樊市、保康县商业系统的三级劳动模范,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我是一名高级工程师,发表过优秀学术论文,获得过优秀城市规划设计(市级)二等奖及‘优秀科技工作者’等称号。不幸的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一夜之间竟成了被迫害的对象与‘公敌’,修炼的环境被破坏,信仰的权利被剥夺。”
他说,“二零一二年老伴去宝丰路女子监狱探望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位法轮功学员因讲真相被当地派出所非法抓捕,老伴只是随后问了一下情况,该所不由分说,又将老伴也抓了进去,非法搜查一无所获,从上午一直关押到晚上六点才放人,非法关押九个多小时,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
花甲老太太被施吊刑酷刑
76岁的郭诗惠老太太表示,当局对她这个位年过花甲老太太施用吊刑酷刑。她控告说:“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再次被绑架到洗脑班,……关到第四天,……竟然灭绝人性的将我这样一位年过花甲老太太的双手,用寒光闪闪的铁铐子反铐在背后,然后再用绳子将整个身子悬吊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只能脚尖落地……”
企管者大好前途被荒废 被迫离婚
企业管理人员何洁女士控告表示,这场迫害令她丈夫与其离婚,失去较好的工作机会,黄金年龄被荒废。她说,“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使我多次遭受绑架、关押和追踪,脸部被殴打致伤,至今留有伤痕;丈夫(大陆媒体记者)承受不住高压被迫与我离婚,父母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我孤身一人流离失所十多年,尝尽颠沛流离之苦;我的身份证和护照被限制,使我失去赴美工作的机会,以及国内较好的工作机会。我的生活跌入谷底,黄金年龄因此荒废。”
身心遭巨大伤害
洪山区财政局公务员刘海波女士在迫害中身体一度出现癌症症状,精神伤害巨大,她控告说:“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八年,因我坚持修炼、进京上访,单位被迫对我进行处分(行政记过处分)和降职(由副科长降为科员)、下降工资级别,并将我调离正常业务工作岗位到有严重装修污染且只有我一人的办公地点(一层楼)管图书。期间,我还多次被找谈话,精神压力重重,身体一度出现严重的内分泌失调和血癌、肺癌的早期症状(后经加强修炼而恢复),头发大量掉落后变成了满头花白发,牙龈严重萎缩,四颗牙齿相继脱落。”
二零一三年底,刘海波再次遭非法绑架和关押,被关黑屋子,承受巨大精神压力。“二零一三年底,我在东湖开发区地段因讲真相而遭当地公安非法绑架、裁决行政拘留十天,在拘留所拘留第七天又被非法绑架到所谓的武昌区‘法教班’关押一个月,日夜呆在一间像牢房似的、见不到一丝阳光的屋子被监视看管……”
亲人不堪压力 丈夫与其离婚
38岁的叶洁如女士表示,在迫害中,她经常受到警方骚扰,由于丈夫遭受巨大精神压力,最后与她离婚。叶洁如二零零九年三月份修炼法轮功后,头痛、风温关节炎、尿道炎、腰痛等多种疾病全都好了,六年没有进过医院,节省了不少钱。她控诉说,“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我被双柳派出所抓了之后,双柳派出所经常来家骚扰我。二零一三年派出所到家找我,当时我不在家,见白天没找到我,夜晚好几个警察把我家包围,我晚上一回家就被非法抓捕。二零一四年派出所又到家找我,当时我在外面打工,家人、亲人都十分恐慌,精神受到了巨大的伤害。特别是丈夫受不了,到法院起诉,要和我离婚,导致我的家庭破裂。”
被吊铐连续四天四夜
现年六十五岁、曾在武汉市金属结构厂工作的吴秀兰女士,七月十八日向北京最高检察院寄出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吴秀兰陈述说:修炼法轮功前我曾患有多种疾病,一九七三年我得了四肢无力症,双手开过刀做了手术,双脚穿平底鞋走路都疼,经常性扭伤,到多家医院医治,治不好,也查不出病因;一九九四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仅四天所有的病都好了,身体越来越健康。
吴秀兰表示,迫害后她多次遭到非法关押,曾被吊铐连续四天四夜,同时遭受经济迫害。她说:“二零零零年过完年,我和六位法轮功学员到外面炼功,被武汉市武昌滨湖村当地居委会抓了起来,……送到红霞洗脑班,被非法关押半年时间……被罚站、戴脚镣、上手铐,二十四小时不下铐。在端午节时……我一只手被沿着床一起铐上二十四小时不放。……在洗脑班非法关押半年时间,我被迫每月交九百元生活费,共交了五千四百元。这都是从我工资卡里直接划走的……”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到北京天安门去证实(法轮)大法好,……后来武汉市水果湖六一零的姓匡的人把我非法押回武汉市东西湖区舵落口七处一所拘留所迫害。由于不配合转化,我双手被吊铐,连续四天四夜,疼痛难忍,双手放下来后痛得发抖。迫害一个月后,当局又将我非法转移到何家湾劳教所迫害,判刑一年。”
多次遭非法拘留、关押、抄家
武汉市江岸区八十岁的朱明珠女士控告说:“我曾被三次非法绑架到洗脑班关押,二次被非法拘留,五次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日,我再次被抄家,并被非法绑架到江岸区谌家矶洗脑班迫害,强迫洗脑。这给我精神上造成极大的痛苦。每次对我的迫害,除经济损失外,也给家人带来极大伤害和痛苦。”
痊愈的丈夫在迫害中旧病复发去世
武汉市新洲区周杏珍女士的丈夫在迫害中旧病复发,含冤去世。她控告说:“在被控告人江泽民当任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在其‘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我们家深受其害。因为我们村组干部曾三番五次上我们家骚扰、恐吓等等,致使我们夫妻放弃了修炼法轮功,没过多久,我前夫通过修炼法轮功好了的各种疾病重新再犯。由于我们都是农民,没有多少经济收入,年复一年的病情加重,害得他年纪轻轻就丢下我和一双还未成年的儿女离开了人世,给我们家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好端端的一个幸福美满完整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
周杏珍女士说:“依据中国《宪法》、《刑法》的规定追究江泽民非法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故意伤害罪、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等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因此,我申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逾十二万告江
至目前,明慧网已收到总数逾十二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北京最高检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控告状副本,控告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对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灭绝政策,给无数法轮功学员及其带来极大的伤害。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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