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被他们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每天十七到十八小时站‘军姿’,蹲‘军姿’,脚肿得又粗又大,小腿肿得像大腿粗,平时穿三十六码的鞋,脚肿得四十码都穿不进,脚痛得像一把钢针在刺一样。” 重庆市赵荣俊女士,今年六十二岁,原是信息产业部电子集团公司四十四研究所(军工单位)子弟学校教师,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赵荣俊女士向最高检察院控告江泽民。第二天,高检签收。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九日报导,在江氏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赵荣俊女士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被派出所、看守所、洗脑班超强劳役迫害。二零零六年五月,被重庆市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
以下是赵荣俊女士的《刑事控告书》中的部分内容(文字有编辑):
亲身经历法轮大法的神奇超常
我曾经患有严重的双付鼻窦炎、咽喉炎、神经衰弱、头疼头昏、骨质增生、胃神经官能症等多种疾病,痛不欲生,各大小医院都无法根治。
在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人。在我炼功不长时间,折磨我几十年的病痛不治而愈,全都好了。我真正感受到了无病一生轻的幸福和快乐,亲身经历了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超常。
同时,法轮大法创始人李洪志先生还教我们怎样做一个好人。做人要重德行善,无私无我,先他后我,不为个人利益与他人争斗,事事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不计个人得失,淡泊名利,使自己道德和生命得到升华,返本归真。这使我在工作中,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地干好本职工作。
突遭绑架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正在单位上班,遭强行野蛮绑架到南岸区宏声广场派出所。他们把我关进了铁栅栏关重刑犯的屋子。
当天气温八摄氏度,我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因上班环境有二十二摄氏度恒温),又没通知家里送衣服、被子,那晚温度四摄氏度左右,我被冻得直发抖不给晚饭吃,也不给水喝。
屋子里不知是什么射线的灯光照到我头上,使我头痛得像要裂开,叫把灯关了,他们不关。
在看守所每天劳动十七八小时
从派出所出来,我又被绑架到南岸看守所。他们把我和吸毒犯、杀人犯、小偷、卖淫等人关在一起。刷厕所,提水。脏活重活,都叫我干。我动作慢一点,牢头就打。每天都要劳役,粘头痛粉药盒,每个人必须完成三千个任务。检查不合格一个,要罚一百个。每天都要做十七到十八个小时劳动。每天劳动到下午,手指都全僵硬了,伸 不直。在看守所,羁押了三十多天。
睡不着觉 精神几近崩溃
从看守所出来,警察马上又把我绑架去重庆市级井口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两个包夹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天天逼我看诬陷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和书,看天安门自焚伪案。他们天天逼着写思想汇报,我根本就睡不着觉,精神压力很大,感觉精神快崩溃了。同时洗脑班对家人勒索一万元人民币,在洗脑班被迫害两个月左右。
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每天十七八小时强迫一动不动
二零零六年五月七日,在没有劳教判决书和我本人签字的情况下,警察把我绑架到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我吃尽苦头。
他们天天强迫我站“军姿”,立定姿势,两脚并拢脚绷得直直的,双手垂直贴两裤缝放直。每天要站十几个小时,两个包夹在狱警的授意下,不时一脚踹来,一拳打来,美其名曰检查脚站直没有,其实是变相打人,对我施加迫害。
我经常被他们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每天十七到十八小时站“军姿”,蹲军姿,脚肿得又粗又大,小腿肿得像大腿粗,平时穿三十六码的鞋,脚肿得四十码都穿不进,脚痛得像一把钢针在刺一样。严重时肾部受影响,小便很涨时,想解都解不出。
被抽血两次
在劳教所的一年里,外面来的医生(不是劳教所的医生)两次检查全体法轮功修炼者的内脏器官,抽血两次。不告知原因。不排除是为活摘器官做准备。
家人不堪骚扰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一一年七月,国安、610头目、警察,单位书记和保卫科的人员一行十几人,图谋要绑架我去洗脑班。
他们很卑鄙地躲在门外,等我丈夫开门上班,十几人像土匪一样,一窝蜂闯进家来,把我丈夫按到地上,把他得手压破,鲜血直流。他们进屋就搜。我当时有事不在家,他们的阴谋没得逞。
这些人后来每天二十四小时在我家门口蹲坑,妄图绑架我。迫害使我有家不能回,背井离乡,远走他方,流离失所一年。
他们搞株连政策,天天逼我爱人交人,给他施压,给家人造成精神上和身体上很大的伤害。
我父亲八十七岁,没见过警察这么凶的场景,把他吓得全身发抖,很长时间做噩梦,经常失眠。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高静
via 重庆军工研究所子弟学校退休教师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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