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4日星期六

「文革」岂只五十年?

收读群发来的〈文革五十年祭—互害模式下的中国〉,看后深有同感,也有异见:「中国几千年人治社会」的提法不符合我了解的史实……「文革」是共产罪恶,与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华夏文明背道而驰!念及作者身在红朝,能发表如此见解实在难能可贵,那我不妨在此基础上写下相关看法,因为我与「文革」同龄,不得不面对共产恶果,而我在废寝忘食地上中文网就是为了有助大陆同胞突破鲁迅们的思想牢笼,知道珍惜中华文化,爱惜自己的母语。

一般来说,「文革」是指亲自制造的红色恐怖。1966年5月16日,毛共召开扩大会议通过毛泽东主持起草的「五一六通知」。1966年6月1日,《人民日报》发表〈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等社论,把「五一六通知」推向全国,发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文革」在毛泽东恶贯满盈后才结束,被邓共称为「十年浩劫」。共产笔杆子比如吴日含都未能逃脱浩劫,吴日含利用民国的言论,以大学教授的身分为共产国际抹黑不遗余力,大陆沦陷后,他曾助共为虐,大抓右派,破坏古都的风貌,甚至瞎挖明帝陵。「文革」中曾任北京副市长的吴日含被害得一家四口,三人死于非命。

被割断的中华命脉

德国的世界伟人莱布尼茨(1646-1716)在51岁时发表《汉地的最新情况》(Novissima Sinica),高度评价华夏文明以及当政的康熙皇帝。通过当时到过或还在中国的传教士,他获知那时的农人与仆人都比西方的贵族懂礼节……中国曾有礼仪之邦的称号,可是在红祸肆虐中华大地近百年后,不仅中国,凡是有华人的地方包括中文与文坛都难逃污染。文明礼貌难寻,污言秽语流行。

自从陈独秀们从西方拿来马列主义后,就开始摧毁绵延五千年的中华文明,以致近百年来无数中华儿女不自觉地沦为认贼作父,数典忘祖的鲁迅徒,像鲁迅一样崇洋媚外,血口喷人。

五四知识分子比如胡适的童年启蒙教材是《澄衷蒙学堂字课图说》,清光绪27年(1901年)初版问世,「全书四卷(八册),共选三千二百九十一个汉字,插图七百六十二幅。该书既是一部小型的百科全书,又是一部小学字典,同时,还是一部解释字根意义、正本清源的《说文解字》。」然而五四狂人却致力于用外来邪说毒害青少年,共产党颠覆中华民国后,通过教科书与工具书系统地把充满智慧的中华古文化偷换成邪恶的共产党文化。《新华字典》饱含红色毒素,不仅毒害大陆人,也毒害学中文的外国人。

中华民国在大陆沦陷后,大陆人无不浸泡在红色毛坑里,成绩越好,中毒越深。

2013版的《新华字典》甚至把「自由」删除!汉代先贤许慎在其经典《说文解字》中指出:「盖文字者,经艺之本,王政之始,前人所以垂后,后人所以识古。故曰:本立而道生,知天下之至赜而不可乱也。」在史达林的指示下,鲁迅带头鼓吹消灭汉字,当共产党篡夺政权后,沦陷区居民从此失去通过学习正体字,承传正统智慧与文化内涵的机会,只能被迫学习被异化的残体字与被赤化的中文。

唯其如此,花季少女宋彬彬们在学校活活打死其校领导共产党员卞仲耘的红色恐怖才会发生在中华大地。所以,「文革」与「五四」一脉相承。宋彬彬们既是害人者,但更是受害人。

中共极权来自西方,与传统皇权不能同日而语。中国五千年历史上有的是文明史,比如贞观之治就创造了举世瞩目的高度文明!可惜五四狂人阻挡了无数华人认识本民族的文化,让他们误把中共的罪恶算在中华文化的头上。

被赤化的今生故乡

雨城雅安在1949年前后的变迁足以印证共产党如何祸国殃民。1974年,我随父母迁居雅安,到1983年考上四川外国语学院,我在雅安度过了中小时代,这是我在大陆生活时间最长的地方,也就算是我今生的故乡。

沦陷前,雅安是西康省的省会,城区不大,但古建筑很多,尤其是寺庙,从孔庙、城隍庙、观音阁、三元宫……到天主教堂与基督教堂,应有尽有,堪称历史悠久,文化浓郁。中共篡夺政权后,强行把寺庙教堂改建成学校、工厂、机关单位所在地。

我上的雅安四小,前身是建于1951年初的西康革大附设干部子弟学校,是西康省独一无二的红色子弟学校。1955年,西康省被与四川省合并,成为雅安地区。

1982年,我考上雅安中学。雅中始建于1905年,前身是清朝雅州府中学堂,1980年被批准为首批四川省重点中学。因为先母要我考文科,于是我被转学到以文科见长的雅一中。雅一中的校址就是过去雅州的文庙。可我去求学时,文庙古风已荡然无存。因为此前该校在匪共接管后,一度「校钟停摆,球场长青草,课堂断书声,种瓜菜自救,捞青苔充饥。痛哉!十年『文革』,恶浪翻滚,红卫兵,……横行无忌……子弹横飞,地雷轰然。雅州文庙,国之精粹,留下累累伤痕。」这是我的一位语文的见证。廖老师是30后,18岁那年(1950年)参加共军,曾被派到朝鲜当炮灰,幸运地生还后,于1955年考入重庆师专,在反右运动中替代被打成右派的同学来到雅安。

1957年,廖老师首次抵达雅一中时,还能看出雅一中在雅安城中苍坪山下的古庙里。他的回忆中透露,一中校门就是原来的古庙门,门后是一个四面厚重的砖墙围着的两个篮球场面积大小的院坝,一座巍峨的石牌坊伫立在高出院坝后约十个石级的台阶上。牌坊紧挨着两边围墙,是孔庙的第一道大门——「棂星门」。大门洞开,仰望石门遥见苍坪山绿油油的树林。石牌坊后面是状元桥。三道拱桥,虽然色彩斑驳,但不失原来面貌,中间拱桥安了百叶箱测量气象,左右两道拱桥,成了师生通道,桥下是半圆形池子,池水澄清。水浮莲下红色金鱼游来游去,池边垂柳依依。雅安的文庙颇具规模,在增修了两幢教学楼后,可以容纳将近一千学生。

大成殿做了学生活动室与图书室;大大小小参差不齐的厅堂与房舍做了教室、办公室与宿舍;三个院坝成了学生体育活动场所。最大院坝中央,有棵特别高大的楠木树,树冠直径约20米,常有白鹤栖息。

我在大陆的老师们多像廖老师一样属被共产党赤化的文人,但他们像我父母一样都在民国时期度过中小学时代,接受过中华正统文化的薰陶,所以,堪称被卷入红潮的民国遗民。有位当年让我昏昏欲睡的政治老师后来随儿女移民北美,临终前还入了当地教会。多亏他们的言传身教,我虽然从小就生活在鲁迅们编造的红色谎言中,但因我贪玩好动,天性强大,没被中共灌输学生的红色毒素害得脑残。当我带着《红楼梦》来到自由世界后,得以通过六四屠杀,明白共产党的邪恶本质,以及马列红朝如何颠覆中华文化包括中华民国。

我抵达现代德国都市后,得以在自由中提高思想境界,懂得吸收中华文化的营养,推崇中华先贤比如王维。科隆市与终南山大相迳庭,但我却像王维一样热衷修炼。这是我能认识到法轮功与中华文化一脉相承的原因。闹市修行不同于深山修行,但目的一致。王维修出宿命通,知道自己「前生应画师」;而我对前生还一无所知,但我相信轮回转世,越活越快活。

正是炼了法轮功后,我才有耐心与精力撰写中文,抵制红色宣传,声援仁人志士。14年来我参与不少笔战,其中之一是支持高智晟与郭飞雄。2006年在郭飞雄失去到白宫与小布希会见后,查出排挤他的余X是证据确凿的「文坛剽客」,他与其背后的刘XX都推崇鲁迅,而他们鼓吹的什么「宪章」及打着基督徒的名义搞的什么「共识」都是假冒伪劣的豆腐渣工程,希望大家警惕。

无论如何,身为华人,我庆幸自己在西方享有自由,也乐于分享在自由中获得的独立见解,以便在读者的检验中提高自己,抑恶扬善。

2016年12月于莱茵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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