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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
小时最爱听父亲讲往事。他说他曾见过乐山大佛,那佛有多大?说佛的一个耳朵眼里能装一船人。他还说在乐山大佛附近的一个山洞里,亲眼见过两个千年修行的人,他称那是“老闭丘”。当时那些当兵的大都不相信那是人,看着就是一个人形而已,可是拿块小石头往他身上砸,却能弹回来,掂掂眼皮,眼珠还会动。当兵的觉得好玩,不断的凌辱他。父亲心里过不去,就说:那就是一个人形,也不该这样对待啊。在大家都不注意时,就感觉一股风过去,再看那两个老闭丘,竟一个也没有了。
母亲信的是观音母。文革时没有香,她就让我姐夫从做船的地方拿一些檀木料回来,一点一点的弄碎了,放到碗里点上敬观音母。她在那磕头,回头再让我们磕。
一次母亲让我买酱油,到了店里钱不知丢哪了,就回头找。边找边求观音母:观音母啊,你要是叫我找到钱,我回去就给你磕头。当时还刮着风,可是在我往回找时,那钱却平平整整的在地上躺着,我拿起钱,跪到地上就磕头。
印象中,母亲总是在纺绵花,而父亲却坐在床上,闭着眼,头微微上仰,一言不发。母亲总说他:整天闭着眼想啥哩?他也总是那样回:妇道人家,知道个啥?闭目养神,不看红尘。现在这世道哪还能睁眼看啊,净是些鱼鳖虾蟹。你看这党员、团员、队员,可真是圆啊,不是圆的就是扁的、长的,没法看。
有两个梦我至今难忘。一天夜里我梦到队长家娶媳妇,死了三个人,还不准哭,都是唱着把人埋了。一醒我就告诉我姐了,被我姐说了我一顿。可是当天队长家娶媳妇,用的是麦种磨的面,那麦种都是被毒药泡过的,说是用水淘了没有毒性了,可是谁知毒性还那么大,一下子中毒很多人,结果是队长家死了俩,会计家死一个。这事惊动了公社,一来人,见队长家人正哭呢,就说:不能哭。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恁这一家一哭,恁家死去的人就是轻于鸿毛了。不但不能哭,还得唱,歌唱伟大的社会主义,歌唱伟大的共产党。结果他们两家都是唱着把丧事办了。
因为这个事,我姐总是一醒就问我:又做啥梦没有?一次我又做了一个梦,我姐一问我,我就说了,说梦到咱哥死了。她啐了我一口说:快住嘴,咱哥好好的,咋会死?咱又不象队长、会计家偷用队里的种子磨面吃,咋会得报应!快去找根麻杆烧了烤烤嘴,别净说些秽气话。可是起床后,就知道我哥确实死了,得心脏病夜里死的。我姐就说我:都是你说的,你要不说咱哥会死吗?我说你不问我我能说吗?这事就过去了。可是从此后,她再也不问我了,我梦到啥也不说了。后来信了主,不叫说这类的梦,说这都是邪灵做的事。直到现在修炼了法轮大法,我才知道其中真正的道理。
我想给灵魂找个家
中共还没有掌权时,在城里成立了个市管会,我父亲就在那跟着跑个差事。我老家在河北涿县,我父亲在这落脚后,我们一家也就跟着过来了,在城区的生产队里住。可是毕竟是外来户,不被人待见。特别是我父亲在建水利枢纽时,累伤后病死了,文革时查他的出身,说他当过国民党的兵,因他已死,我家又成了历史不清了,总是被冲击。
一九七三年,我二十二岁,出嫁了。婆婆的恶道是出了名的,我嫁过去前就听说,她逼死了大儿媳,现在的大儿媳是个填房。二儿媳能,天天哄得婆婆团团转。就我家这出身,嫁人都没法选择的。
我一嫁过去就不被待见。婆婆说:看看咱这方圆几十里谁听说过姓燕的,娘家吧连个独蛋子都没有,是个绝户头。他明着让我丈夫打我,非得把我打走不可,还说:要娶还得大家女,这样的女人要她有啥用?
我母亲是个大家女,见过世面。她信观音母,但家法极严,问我在婆家偷懒不偷懒,我说每天早起都是我起床做的饭;问我偷生挖熟没有,我说我从来不会,见谁都低着头。我母亲把我送回来,先找队长,再请来支书,支书又找人把我公公婆婆喊来。母亲说:我养个不懂事的闺女,尽惹公公婆婆生气。她爹死的早,我一个妇道人家,只管三尺门里,不管三尺门外,女儿嫁给恁,就是恁的人了。有矛盾,大家摆一摆,当着组织的面,咱好商好量把事情说和了,还得好好过日子是不是?支书让我说,我就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支书叫婆婆说,婆婆不说,叫公公说,公公也说不出口,最后婆婆说起了歪理,说那饭不给你吃,不也是为你好吗?咱家那么多人,总不能撑死你一个,饿死其他人吧。我母亲就站了起来说:我相信组织,亲家母,我可要走了,活着给我个人,死了给我个坟。
这事过后,明着的欺负没有了,可是那种暗处的排挤真让人受不了。公公受婆婆的撺掇,不止一次的大吼:家丑不可外扬,这要在过去,我早用鞭把她打走了。一家绝户头,光棍个啥!
我白天十分小心的干活,晚上就哭,枕头都没有干过。我成天在家担惊受怕的,哪敢串门?没事时我就想,我要是死了,我的灵魂该去哪里呢?哪里是我的家啊?我要是早晨找到了我灵魂的家,晚上死了也值。婆家有个远门的嫂子信主,女儿刚满月,我就抱着孩子去了她家。她问我怎么来了,我就说:信主能给灵魂找个家吗?她说:是的,从没有人这样问过。现在人信主都是求名求利的多,神得先给他点好处,然后再引导他走上信主的路,从没有遇见过你这样给灵魂找家的人。
接着她就给我唱“十八劝”。我听了真入心,就让她给我写下来。我不识字,他写好后,又给我念了一遍,我眼瞅着那字都能认得有百分之八十了。她又送给我《圣经》,让我回家好好看。
真信的奇迹
当天晚上我在家纺花,刚续上一个花挤子,我在那坐着,突然间就看见对面墙上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镜子。本来坐着的我,就感到自己站在镜子前面,镜子里面透亮,映着我自己。镜子里有一颗柳树,树上垂下的都是冰棱,头上是冰霜,脚下是荒草,草上也结满了冰霜,哪有人啊,孤寂孤寂的。我站在那,身上被一个网紧紧的套着,网上都是些爬动的青虫、黑虫,但那虫子都是在往下爬。过了好久我才意识到我这不是在纺花吗?这时一个花挤子纺完了,线穗子也纺成了。我回过神来,对主充满了真信和感恩。第二天我跑过去告诉她,她解释不了,只是说:圣经上说:少年人要见异象,老年人要作异梦,你这见的是异象吧。
这年的腊月二十五,我回娘家,回来时已经很晚了,正赶上月黑头带阴天,隐隐约约的能辨别出路来。我摸黑往前走,陡然间我发现周围热闹非凡,推车的,拉人的,扯着小孩的,挑挑的,象赶集一样。这哪是夜里,分明就是白天。我就在心里说:耶稣,我不想看这些东西了,我得回家。就这一句话,呼啦一下什么都没有了,却有一个探照灯一样的强光把我罩住,地上的一草一木都看得清清楚楚。我走这光也随着我走,一直把我送到家。
我信的真,信的诚,就被人们知道了。有的病人被拉着来了,往那一跪。我开口就说:都走吧,这是神的儿女所在之地,你们这些污鬼邪灵、肮脏不洁的东西都走吧,不许你们在这里。就这一句话,病人好了,什么事也没有了。
我有个朋友,她弟弟是先天心脏病,医院已经不治了,她跑到我家,往那一跪大哭起来,求我说:小环啊,你救救他吧。我说:你别求我,你求耶稣啊。我继续做我的饭,她还在那跪着哭。我做好饭,走过去一拍她说:起来吧,按你的信心,给他成全,你回去吧。一回去,他弟弟的病就大为减轻。他扶着他弟弟来感谢我,我说:回去歇着吧,你再跪跪主,按你的信心,给他成全。他弟弟没走到家,就呕吐起来。吐的都是黑色血块,算盘珠子那样的东西一嘟噜一嘟噜的。他弟弟说,就随着我那一句话出口,他就看到从我嘴里出来一根绳,钻到他心里,一下子把他不好的东西都拉了出来。坏东西一拉出来,他这边就大吐不止。
他病好了,包了一包糖给我拿来说是感谢我,还说:心到神知,东西人吃。我说:我不吃,你拿回去。给你治病的是耶稣,力量都来自于耶稣,我只是个器具,是个过路草。
我对主是真的相信,严格按照《圣经》的要求,《圣经》怎么说的我就怎么做。有的人到我家,一祷告病好了,就要捐钱,我不收。我说:你要捐钱,你就捐到教会去。
我那时就认为,很多人信主是出于盲目的迷信,内心求得幸福的欲望太强。就象祷告,他见到我,或在我家里一祷告,他的病就好了,可是他在自己家或在其它地方就好不了,他要是真的信主的话,他的祷告在哪都一样。我的家成了基督徒们经常集会的场所。
我的名声传得很远,很多人到我家祷告,也确实很灵验。大家都说:见见某某某,平安二三年。
可是到了一九八五年,我就再也不到教堂去了。我发现,那时的教堂里到处都是些带着面具的东西,弄得乌七八糟。这时的人信主很多都是为了名与利,嘴上说的是信主,实质则是在求得自家的幸福。
《圣经》上说,耶稣来到耶路撒冷,進入圣殿,见到圣殿成了买卖人交易的场所,就斥责那些人把万国祷告的圣殿变成了贼窝。现在的教堂比那时还要败坏,虽没有牛羊的交易,可人心的败坏更严重,表面上信的是主,实质信的是他自己。我不去教堂后,统战部、宗教局的人到我家去了好几趟,劝我去,怎么劝我都不去了。
从邪教中走出
教堂不去了,我就在家自己看《圣经》,严格按照《圣经》的要求去做。《圣经》中说:“有两三个人奉我的名聚会,我就在他们中间。”所以谁来我都不拒,家中也常有人来。经常在一起聚会的单俺村就有二十多人。就这样有十多年。
一九九八年,某邪教的人打着主的旗号来我家。他拿来东西我也看。初看它的东西,也是教人向善的,我也就信了,同时把俺村那二十多信主的也都引入到了该邪教中。
慢慢的我发现这邪教与《圣经》的差别很大,甚至是互相矛盾的。《圣经》讲“凡事谦虚、温柔、忍耐,用爱心互相宽容,用和平彼此联络”,可发现这法门却只是借用《圣经•启示录》中全能神的名词。“启示录”提到过狮子,我认为启示录中提到的狮子是一个代表公义的形像。我以前接触的佛教中,知道信佛的人修炼要象狮子一样勇猛精進。启示录中说的狮子,根本没有贬义,可这邪教的解释,却将狮子的性情完全解释成了动物的兽性。这哪里是信神,分明就是对神的污辱,是打着神的旗号破坏着人们对主的信仰。
特别是那些信这邪教的人,不教人孝顺父母,不赞同孩子上学。讲什么随机应变,只要能把人拉進来信它的就行。还教人行骗,说什么骗到神家是神的。其实就差这么一句直白的话了:骗到神家就是我的。
这邪教非常诡秘,发展人员都是单线联系,见面不问姓名,对外则说什么也不信。只要加入这个邪教,想出来简直太难了。他们一旦发现谁不再信了,就组织人来诅咒。而且还把受到诅咒的人出现的情况编制成册,广为散发,说是退出这邪教得到的报应。在这样的钳制下,能退出来的人确实很少。
就因为我以前的名声,他们对我很重视,还把我姐也拉進去了,我姐以前也信主。我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后,坚决不顺从他们。有两个人住在我家一个多月,非得让我信这邪教不可,我毫不动心,最后丈夫、儿子把他俩撵走了。我到我姐姐家,她连门都不让進,说我不是他们的人,就诅咒我。一天晚上,我趁天黑去敲她的门,她看不清楚,一开门我就挤了進去,坐下来就跟她讲这邪教与《圣经》的差别。我讲主的恩典完全是无私的,可这邪教却让人行骗;讲人看了《圣经》去做,能做到爱人如己,可这邪教学了之后,却不关心自己的家人;我们都是神的儿女,所有信主的人都统称兄弟姊妹,可我们亲姊妹学了它都不让相认,还要组织这邪教的人来诅咒我;讲《圣经》中要求我们爱我们的仇人,把我们比喻成绵羊,可这邪教却处处树敌,大讲狮子的性情,用兽性来代替狮子的性情。在我的劝说下,姐姐也退了出来,不再信它了。
它的人见我真的不再信他们的了,就真的通知下去,让他们的人都来诅咒我。就我村那二十多个和我一块信主的,现在全都不搭理我了,甚至指名道姓的诅咒我,更甭提让我去他们家了。我们家本来生活得好好的,可是我的儿子却突然在推摩托时平地摔跤,这一跤跌得他全身瘫痪。我自己心脏病,肠胃病,胆囊炎,肾囊肿等多种病也陆陆续续都上身了。
这时的我对主有了一种成见,认为我那么虔诚的信主,为什么主还应允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这邪教设的圈套,主要不允许,它能得逞吗?我对主生出一种潜在的埋怨来。同时我还有一种羞愧,《圣经》中讲信主的人内心的贞洁,我自己误走入邪教这么长时间,还将信主的人带進了邪教中,我还是内心贞洁的神的使者吗?在主的面前我有这种深深的愧疚。就在这种既愧疚自己,又抱怨主的复杂心态下,我不愿再回头信主了。得了病,我也不再去祷告,就那么任其发展。
虽然这样,小时家庭中受到的熏陶,特别是在信主二十五年中形成的正的道德力量和善心还在指导着我。
九字真言的威力
儿子瘫痪在床,丈夫不能干活,我只得支撑着身体去打工。我年龄虽大,但我打工从不偷懒,在哪里老板都很待见我。可我毕竟身体不好,胃疼起来,就得捂着肚子蹲到地上,半晌起不来。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正肚子疼得利害,一个大姐问我咋了,我就说胃疼。她问我想不想好,我说咋不想好,可是没法。她说你要真想好,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保证你能好。我苦笑了下,心想:这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真能好?法轮功我不知道好坏,不能说人家好与不好,可是这“真善忍”三个字可真好。看看《圣经》,无处不含有“真善忍”,这“真善忍”是真好。我又想:“那法轮大法呢?大法,大法,宇宙间的任何事也没有法大啊!你看那蜜蜂,有蜂王,有蜂后,还有蜂兵,它们有它们的法;那蚂蚁筑窝、找食、迁徙,它们也有它们的法;人间有人间的法,宇宙有宇宙的法,这大法就是指这些吧。” 我又想到,《圣经》启示录中关于“万王之王,万主之主”要对末世的人类進行大审判,那审判不得有法可依吗?要是这样,这大法可真大得了不得啊。我就这样一琢磨,就感到要大便,憋都憋不住了。跑到卫生间还没蹲好,就拉了起来。这一拉,我身体,包括心脏,全都无比的轻松。我太震惊了!拉完一看,拉出来的全是象柏油一样的东西,恶臭无比。从此后我全身百病全消。
也是直巧,第二天我又见到了这位大姐,我迫不及待的向她学法轮功。她说:我先教你动功,学会了再给你书看。我一炼功,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太奇妙了。从此后,我回到家没事就炼功。
姐姐给我打电话,问我这一段身体怎么样了,我就说我全好了,她不相信,专门跑来看我。见我真的好了,就问我怎么好的,我就给她讲我的经历,她也开始跟着我学起法轮功来。
一个多月后,大姐给我送来了《转法轮》。我这一看就放不下了,一天时间我把书全部看完。看完后,我算是啥都明白了。我给自己的灵魂找家,找了四十年,今天是终于找到了。随着越来越深入的学法,我也越来越明白,我以前那样虔诚的信主,说是主在管我,可是真正管我的就是我现在的李洪志师父啊。《圣经》中所讲的一切全被《转法轮》所涵盖。说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一点都不为过。《圣经》中说耶和华是唯一的真神,还讲耶稣基督会再来,可是谁能认识到真正的创世主已来到人间了,《圣经》启示录中所讲的一切正在兑现中。
via 当信主四十年的基督徒遭遇法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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