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大陆法轮功学员,来源:明慧网
一九九八年四月初清明节的前日,我回了一趟娘家,去山上玩回来途中经过一大片坟地时,因是傍晚无人,我心里害怕了一下。回家不久便出现不适,发低烧、浑身无力、心里不安。五月初发现脖子上有一小囊肿,以为找到了病因,便去医院做手术切除。谁知这个小手术使我陷入痛苦的深渊,我再也睡不着觉,在病房里我又亲眼看着对面床上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死在她妈妈怀里,心里又害怕,更睡不着,硬挨到第六天赶快拆线回家睡觉,谁知回家还是睡不着。
几天不睡觉,大脑已经承受不住,头昏脑胀,焦躁恐惧,体温也持续在三十七度四。丈夫开始带我到处求医,本地的县医院、中医院,内科、中医科各科专家都找遍,草药也喝了,安眠药加倍的吃,还是睡不着。又找了好多巫婆子,可就是治不好。丈夫又带我到百里之外市里的大医院,又查这查那,还是查不到我不睡觉和低烧的原因。后来又去了市里有名的部队医院,还做了当时昂贵的脑CT。没有一个医生说出我得的是什么病。
四处求医治不好,我更加难受,更加恐惧。丈夫被我磨得愁眉不展。因为医院检查不出我的病,丈夫也厌烦了,天天耷拉着脸没有一点笑模样。因为能去的医院都去遍了,那时没有私家车,只有丈夫单位领导有辆车,每次去外地看病丈夫都得求领导用车和司机,所以丈夫没有能力了,不再带我去更远的地方看病了。
在我家近处有个部队转业的人开的小门诊,我去让他看,他没给我医治,他说我可能是被手术动了迷走神经线了,我问迷走神经管什么,他说睡觉吃饭都管。神经坏了,那不就是再也不能睡觉了吗?
那时我无力照顾孩子,那年孩子九岁,放暑假后就被送到农村奶奶家。当长长的暑假结束,开学才把孩子接回来时,孩子见我第一句话说:“妈妈你怎么那么长时间不让我回来?我再也不想去奶奶家住了。”我难过得流泪了,说:“妈妈有病,照顾不了你呀。”
病情日益加重,我头像顶着磨盘,沉得抬不起来,也不敢转头,转头就晕,转头动了刀口,身体就像被人五花大绑。两个耳朵听到大脑里像有一树林子的蝉在鸣叫。眼睛视物开始模糊,不敢睁眼睛,看东西也眩晕。头痛厉害时就呕吐,呕得翻肠倒胃,直到呕得吐白沫、浑身抽搐、发抖哆嗦、站不起身,这种痛苦的呕吐每天都有一二次,每次呕吐我都感觉要死去。身体其它问题也一起涌来,心跳忽快忽慢,心慌气短,不时眩晕。不思饮食,吃饭比吃药还难咽,身体虚弱得走路抬不动腿。当时三十来岁的人被人以为四十多岁。
我每日在痛苦中、恐惧中煎熬着,精神承受不住了,感觉死神正向我逼近,害怕我会随时死去。我不敢独处,不敢自己呆在家里。那时单位经营不好,同事们也不忙,我就呆在她们身边。每日与我相处的好心同事,眼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到处为我打听医治方法。
在同事的帮助下,我终于找到炼法轮功的人,找到了离我家最近的一个学法炼功点。第一天晚上去,听学员们在读法,她们教我盘腿,我只盘坐了二十多分钟,结果当晚回家我竟然睡了二个多小时,这是我手术后三个月来第一次睡着觉呀! 醒来我那个高兴啊,我知道我的命保住了。此后连着几天晚上我都去学法点,不到一星期,睡觉恢复到每晚六个多小时。这时折磨我三个多月的不睡觉终于彻底消失,从此再无失眠。
在炼功点上,开始那些天,我还放不下病,因眼睛还不敢看书,我就坐那静静的听,听着听着,渐渐地我知道了法轮功就是宇宙大法,我听懂了人要做好人的理,听懂了人得病是以前做坏事的报应,听懂了许许多多以前不知道的理,听懂了人要返本归真的目地。我心里想,我再也不当人了,我一定要修成。
我每天都去炼功点学法炼功,师父也给我下了法轮,炼功时真真切切感觉到法轮旋转的美妙。不知不觉中以前的所有病症全部消失,我感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喜悦,每天快乐无比。从此再没去医院。那段时间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日子。
我庆幸我今生得到了大法,我知道,如果当初不学大法,我活不过那一年,我活不到今天,是大法使我重获新生。
写出这些当年的事,是想证实法轮大法是佛法、是超常的、是神奇的真法。因为这些事真实的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也发生在许许多多大法弟子身上,所以无论中共怎么造谣、怎么迫害,全世界那么多大法弟子依然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走过艰辛、走过魔难,走到今天,而且一直坚定走下去。
感谢师父!感恩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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