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15日星期六

大陆工人的血泪 我们是中共经济发展犠牲品

来源:良知媒体


中共当局本月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之际,中国工人告诉路透社,中共的经济发展是“用他们的性命换来的”,虽然希望看到后的中国,但是已经难以如愿。

王兆宏(音译,Wang Zhaohong),今年虽然才50岁,但已是一名卧床不起、呼吸困难的“老人”。他告诉路透社,他过去所做的工作导致的肺病即将夺去他的生命。

王先生曾在深圳从事拆迁工作,为这个原本不起眼的落后村庄开辟道路,如今它已摇身一变成为繁华的大都市。

王先生说,在深圳工作的四年中,他和也是来自湖南偏远乡村的同事没有得到适当的安全保护,吸入了大量的建筑物粉尘,导致他们都得了“尘肺病”(又称黑肺病),肺部功能遭到严重的破坏。病情非常严重的王先生说,他可能撑不过明年的中国新年。

来自湖南三个县包括王先生在内的数百名农民工,过去几年一直在抗议深圳?政府并要求赔偿。

在中国,像王先生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他们是中共追求经济发展下的犠牲品。更可悲的是,他们的诉求及抗议不仅得不到回应,还被中共当局封锁及镇压。
非政府组织“大爱清尘”(Love Save Pneumoconiosis)估计,大陆大约有600万尘肺病患者,其中有些人已经死亡。

“我们通常是一个(保护)面具戴10天,才能换新的面具”,目前住在湖南省桑植县贫困乡村的王先生说:“当时我们的老板说:‘如果你们每天都使用一个新面具,我要怎么赚钱?’。”

这些农民工的代表人之一顾福祥(音译,Gu Fuxiang)说,他们几乎没有人签署合同,以致于没办法寻求足够的赔偿。深圳政府已经根据病情严重程度给一些工人支付了22万元人民币(3.2万美元)的赔偿,顾先生说,这只是“杯水车薪”。
在长达近十年的抗争中,他们的前景看起来越来越渺茫。11月初,他们再度到深圳市政厅静坐,据参加这次抗议活动的5名工人说,他们遭到的攻击。

“对于深圳政府及地方政府来说,维稳绝对是他们的首要任务。”患有轻度尘肺病的顾先生说。

“我们用性命换来了发展,”他说:“政府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死活或者是否生病了。”
路透社报导说,偏远地区的农民工离乡背井到其它城市卖命工作,造就了这些都市的经济发展,然而农民工仅获得微薄薪酬,大多数不得不向银行借高息或向亲友借钱,以支付医疗费、子女的学费和其它生活费用。

王先生向路透社提供的贷款文件显示,为了支付住院费用,他向一家农村合作社借了5万元,每季度要支付11.27%的利息。

“由于我的孩子承诺在我死后还款,合作社才同意贷款给我们。”他说。
2009年,王先生被确诊患有尘肺病时,深圳市政府支付了13万元。王先生说,这笔钱根本不够他的医疗支出。

香港大学社会学教授潘毅(Pun Ngai)告诉路透社,深圳有一个庞大的社会保险基金,问题不在于“缺钱”,而是“意识形态”。

“深圳政府不认为这些工人是他们的责任,因为他们不是深圳居民”,潘教授说:“他们担心如果满足这些(湖南省)工人的赔偿要求,其它省份的人也会效仿。”

中共官方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底,深圳人口为1,250万,社会保险基金总额超过人民币5,400亿元。

这些工人告诉路透社,北京威胁他们,如果他们公开这件事,将会有人和他们“接触”。

据追踪中共审查制度的“中国数字时报”(China Digital Times)报导,中共当局在11月中旬禁止所有网站报导或发表与湖南尘肺病工人有关的事情。

中国媒体曾在2009年报导这些湖南工人面临的困境,但是今年则是只字不提。这些湖南工人今年已经去过深圳11次,还在等待深圳政府的回应,顾先生说,他们要求赔偿的金额在50万元至110万元之间。

路透社说,他们的记者抵达桑植县后不到12小时,当地警方开始打电话给这些工人,命令他们向当地警察局报到,并核实他们与谁见面。

顾先生说:“当局真的非常懂得如何恐吓我们,现在很多工人都很害怕与外国媒体有任何关系。”

他并补充说,深圳政府官员告诉他,他的手机和微信都受到
王先生说,比起政府官员的恐吓,他更担心留给家人的巨额债务,并一再怀疑向外界述说他的故事是否有任何意义。

插着呼吸器的王先生,透过窗户望向邻居的家,若有所思地说:“在过去的40年里,我们的快速地发展,农民不一定要耕种了,这真的是好事。”

“我希望自己不是这样的卧床不起,而是可以出去看看外面正在发生的一切”,他说:“然而,我已是即将走到人生尽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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