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0日星期四

修炼法轮功 艾滋病患者康复

文: 大陆法轮功新学员口述 同修整理 / 明慧网

大家都知道艾滋病是治不好的绝症。由于它的传染力极强,所以人们一提到艾滋病就倍感惊恐。二零零八年,我不幸检测出感染艾滋病。医生对我说,这种病是治不好的,全世界都治不好。如果吃药控制,你的寿命或许可以拖延到七十岁。

可是,告诉大家一个喜讯,二零一五年,我修炼了法轮功,艾滋病的症状在我身上消失了;二零一八年HIV检测显示“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抗体”是“无反应”,参考值“无反应”。我的艾滋病好了。如今我身强力壮,活得开心快乐。

我把我亲身经历的神奇故事讲出来,与大家分享,希望困境中的兄弟姐妹们有同样的幸遇。

一、病魔上身

我是一名农村妇女,今年六十五岁。大约二零零六年,我去广东打工。离家期间,丈夫守不住传统道德,到镇上的淫窝里去玩小姐。打工一年后,我回家带孙子。

回家后,我的身体很快就出现了问题:我四十多岁就绝经了,这时突然流血,还流脓,脓如桃花;大量的脓、血流出来,恶臭刺鼻;下身奇痒难忍,冒出一些拇指大小的疙瘩,挠的血淋淋的,痒的人心慌缭乱。流出的脏物沾在皮肤上如烈酒或浓盐洒在伤口上,灼热疼痛。买药擦,擦不好,各种东西煎水洗,洗不好。有人说这是梅毒。

我肚子饱胀,吃了大把大把的消食片,仍然饱胀的吃不下东西。吃不下,睡不着,全身乏力,连锄头都扛不起了。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们几个亲戚应邀到邻市我姨侄女家串门。丰盛的饭菜,香气弥漫,大家开怀畅饮,谈笑风生,热热闹闹。而我端起饭碗,什么也没吃,就把碗放下了。大家见状都惊讶不已,非叫我去检查不可。

第二天,妹妹的女儿与姐姐的女婿就陪我到当地军区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是艾滋病!这可是比梅毒更可怕啊!五雷轰顶!我气的说不出话来。我姐姐在家里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嚎啕大哭,说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军区医院通报了我户口所在地的县级医院。县级医院电话通知我去一趟。到了县级医院,医生说我丈夫肯定有艾滋病,叫我一定带他去检查。果然,丈夫也查出了艾滋病。医生说,这个病是医不好的,全世界都医不好,只有吃药控制。于是给了我们各自一大包药。药是免费服的,两种片剂,开始一天三次,一次各一粒,以后递减。

我们在县城医院拿了五次药后,县医院把我们转给当地镇上卫生院。吃药很长一段时间了,身体没有多少起色。我们听说哪里有药可医,就奔那里去,结果还是一场空。

二、祸不单行

我有风湿病,长期腿疼。大约二零一二年一天,我下楼梯时右腿乏力,站不稳,一下就坐到了地上了,大腿骨折了。手术后大腿上的钢针还没有取出来,又遭遇车祸,左大腿被撞断。一年之内两只腿都出问题,两只腿的钢针取出后都达不到康复的效果。取钢针的医生说我有艾滋病,说是从病历档案中看到的。

艾滋病的痛苦无休止的折磨着我,治愈无望,我又成了双腿疼、瘸的残疾人。开始拄双拐,后来拄单拐,哪只腿疼的厉害就帮助哪只腿搭力。就这样的身体我还得下地干活。

二零一三年,我儿子外出打工,意外死亡,我又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儿子死后,媳妇重新嫁人成了人家的人。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无论我怎么强忍着病痛努力的干活,媳妇都看不上我,一天到晚骂骂咧咧的。我的日子可以说是苦至极点。

丈夫因道德败坏招来这个致命的传染病,害人害己。吃了几年的免费药,他还是倒在床上。最后食水不进,大小便失禁,卧床三个月,于二零一五年农历三月痛苦离世,终年六十五岁。

我生产队有个七十岁的妇女,卧床在家好长时间了,听说也得了艾滋病。一天我向她儿媳妇打听,证实了这个事。她儿媳妇说,老人一身发软,瘙痒,连凳子都坐不得。怕传染给儿女们,什么东西都隔离。凳子单独坐,连碗筷都单独用,吃饭喝水送到床前。不知这位老人的处境有多艰难?年迈的身心有多痛苦?这痛苦向谁说,谁又能帮?不久这位老人也死了。

往下走,我的命运也就如此了。人家看我,面部浮肿,面色青黑,又矮又小,又驼又瘸,如死灰一团,谁都说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可是,就在丈夫死后半年多的二零一五年农历十月,我有幸听闻“法轮大法好”的福音,我修炼了法轮功。修炼后,我的腿奇迹般的好了,艾滋病也离我远去,生命如神话般的绝处逢生,我成了一个快活的健康人了。我就谈谈这个奇迹发生的经过。

三、修炼大法的神迹

二零一五年农历十月,我因摔伤,手腕骨折到镇医院医治。第二天受伤的手疼痛剧烈,我就到医院找医生处理,或换换药。在那里碰到我的大表姐。她跟我说:“你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吧,这九个字威力无限。”她信心十足的说:“诚心默念,一定会好。回去吧,不用换药了。”以前大表姐就给我讲过这样的话,我不以为然。现在一切治疗都失效,无望之下回到家里就开始诚心诚意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没几天,手真的就不疼了。于是我下决心象大表姐那样真正修炼法轮功。

我参加了几个法轮功学员在一起的集体学法。刚一進修炼的门,李洪志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如,我马上就不能吃药了,那个艾滋病的药片一放到嘴里就想吐,吞下去也得吐出来。闻到西药是臭的,到医院看见别人拿在手里的药都感到臭。我知道这是师父不让我吃药了,这些药对修炼人没有用,只能在身体里积攒毒素。于是我就把剩下的药装了半背篼,全都扔了。

跟着同修们学法大约一周时间,我的双腿不疼了,能站立了,丢掉拐杖也能走了,走起来不瘸不跛,越走越稳;那个令人苦不堪言的艾滋病症状明显的减轻了很多,后来越来越弱。以前上山干活,挖一锄歇两稍,有气无力的。学法一周后,我锄地、栽种,担着粪水爬坡上坎,干什么都轻松多了,干什么都有劲,越干越舒畅,越干越高兴;我睡的着了,吃的香了,就象换了个人一样。一个维持自身的生活都很艰难的人,还能精力充沛的去照顾他人了。我去护理一位瞎眼老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还帮她种庄稼,给她种下许多胡豆。

一天,大表姐的女儿见我这副模样,惊奇的了不得,急迫的问她母亲:“三舅妈怎么就好了呢?”大表姐说:“那是大法的神威!”

四、提高心性

我生在贫穷的农村,没有文化,和大家一起集体学法,看着大法宝书我一字不识。捧着宝书得不到宝,我非常着急。我求孙子教我读书,儿媳妇不准,怕被株连迫害,将来影响孙子考大学。别人读法我就专心致志的听,盯着书上的字,一个不落的看着。回家干完活儿,就听mp3师父的讲法录音;同修们交流切磋,我竖起耳朵听;参加集体学法,再忙也要去,身心都溶入在这个修炼中;我经常走五里远的小路到镇上找同修切磋,急切的希望她们能抽空教我认几个字,教我背《洪吟(四)》中的诗词;认不到的字问同修后,我就对着这个字反复念,反复读,牢牢记在心里。现在我能独自认读四、五页《转法轮》了。

通过学法,我明白了一些基本的法理。知道修炼要消业,李洪志师父要给真修弟子净化身体;修炼大法要重德,要做一个道德高尚的、比好人还要好的好人;遇到矛盾要忍,要首先找自己的不对;要处处为他人着想等等,大法要求修炼人做好人的法理我觉得非常好,我很乐意遵照大法的要求去修。

如我儿子外出打工意外死亡,儿媳妇就是人家的人了。她出去打工,地里田里的活儿,圈里的母猪、小猪全靠我。我非常辛劳的维持着这个家,她却总是看我不顺眼。我的身体如何,有无病痛,从来不过问。明明看见我从高处摔下来,摔在她的面前,背心被砖头磕着了,痛的要命,她也装着没看见;她做好饭自己吃,看见我在坝子里也不喊我吃;还把吃了的碗筷摆满在灶面上,等着我来收拾;大热天我从地里干活回来,她却把我那把破旧的扇子给我扔了;晾在房檐下的鞋,也给我扔到坝子里,她对我做的那些恶事,数不清,说不完。

我非常怨她恨她,长期以来,总是耿耿于怀的,非常难受。有时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也跟她较劲。我说,你丢我的东西,我也把碗柜里的碗抱出来全都砸了!

修大法炼后,想到真善忍的忍是修炼人必须要做到的,她怎么骂我,怎么对我不公我都忍。一切用善来对待。她睡够了,起床来把我做好的饭吃了,我也不计较了,我还说,吃了就好。早上见她下夜班回来,想到她累了,就主动招呼她,是大法搬走了压在我心上的石头。修去怨恨心,愤愤不平的心,我现在心里敞亮多了,轻松多了。

媳妇说我修大法是犯错误的,我就告诉她修大法是合法的。我说,我不偷不抢做个好人。身体好了,不要你们一分钱医药费。你没挖一锄头土,没打一把猪草,我什么都干了。我修大法家庭受益,大家都受益,哪里不好呢?

修炼后不久,卫生院要我去检查,拿药。医生说,你有艾滋病要服药。得了这个病可以给你出具手续办“低保”。还劝我说,多得到一份钱不好吗?我是修炼大法修真善忍的,就要做到真。我现在身体好了,我有能力劳动了,还吃什么低保呢?在诱人的现实利益面前我放下了这颗利益之心,谢绝了医生的好意。

五、神迹出现了

修炼了大约一年时间,随着心性的提高,李洪志师父把更大的病业从我身体的深层给推出来了。一天,我的前胸、小腹、后背、大腿、小腿、双臂,出现了大块大块的淤斑,青红紫绿的,全身还鼓起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硬疙瘩(包块),又痒又痛。我心里很稳,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明白了法理,知道这是师父在为弟子消除业力,为弟子进一步净化身体。同修们都鼓励我说“是好事”,叫我要坚定,要信师信法,过好这一关。大约一个星期,这些东西全部都消失。

从二零一六年到二零一八年,这种消业的症状出现三次,一次比一次轻。第三次是二零一八年皇历的正月间。这次只有淤斑,没有包块。解小便有血,而且还便了一次血,如小便一样多,量很大,血中有细碎的血块。

这个消业的现象太神奇了,一般的人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就是法轮大法的神迹在修炼中的展现。

六、呼唤道德 回归传统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我到一家医院做了一次HIV的检测。我没有到卫生院检查,是因为我怕医生隐瞒检查结果。因为在修炼不久,我按卫生院的通知去那里做检查。检查后指定我到一家大医院复查。可能是我的检查结果已经发生了向阴性转变的指数,医生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悟性,没有想到这里面一定有完全可能发生的转机,只是不再继续做检查和拿药。

艾滋病的临床症状在我身上消失,身体的变化我有真切的体会,变化的过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知道如果检测,这个结果是惊人的,或许是震惊世界的。中共惧怕“真”啊。

为了不引起麻烦,这次我就到一家不知道我曾患有艾滋病的医院检查。HIV检测显示:“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抗体”结果是“无反应”,参考值“无反应”。

自二零一五年十月我开始修炼大法以来,距今三年来我没吃任何药,只是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却有了意想不到的健康。这是大法的伟大!是李洪志师父的慈悲!也是修炼人道德提升的修炼成果。

据医学权威说,艾滋病是对人类危害极大的传染病,没有哪一种疾病能引起全世界如此的关注和惊恐。据中国官网报道,中国艾滋病感染者有82万,加上不在册的有近百万。二零一八年上半年中国艾滋病发病数为27243例,二零一八年上半年中国艾滋病死亡人数为7524人。

今天把我的故事讲出来,我还想说,艾滋病现在不是靠现代科技就能解决的问题,找回传统,重塑道德才是根本。

中共政权倡导无神论,反神、反中华传统,反中华老祖宗给我们传承下来的、历经几千年风雨而不朽不衰的传统道德,尤其是这些年中共不计道德成本的所谓放宽政策发展经济,促使中国社会的道德急速的走向崩溃。中国农村原本淳朴厚道的传统民风,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就连乡村、乡镇都有了色情场所,几乎是公开的淫窝。说起“喝板板茶”这个词汇,我们当地人都知道是指乡村里卖淫嫖娼这种乱伦乱性的钱色交易。这些败坏家庭伦理、丧失人伦道德的所谓休闲产业,把许多人、许多家庭害惨了。

我丈夫就是被中共社会反传统的大洪流带动下堕落的牺牲品。我丈夫身染艾滋病后,挣了一点点钱就抽烟、酗酒。一个无望的生命也只能这样了,在烟酒和淫乱的麻醉中耗到生命的衰竭。最后他走不了路了,躺下了,也不敢透露他得了艾滋病,以“酒肝”隐瞒着。因为我们当地农村都是土葬,人死了出殡、挖坑下葬,全靠乡亲邻里帮忙。如果知道这个人得了艾滋病,就没人敢来穿寿衣,没人敢来抬棺材了,都怕传染而远远避之。人死了送不出去,这可是农村人最担心的一件事啊。

丈夫卧床三个月,水米难咽,大小便失禁,臭气熏天。我对他说,这都是喝那个“茶”喝出来的。最后他说不出话来了,临终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亲身经历告诉我,靠现代科技手段来解决艾滋病这类问题,短暂的治标但不治本。找回中华传统,回归道德,才是人的希望。法轮大法是引导生命回归的天法。

象我这样落难的人,在现今的中国,各地都有,人数相当的可观。李洪志师父与大法救了多少人啊。可是由于中共谎言的毒害,让国人中大多不明真相,不敢接触法轮功,不知道寻求大法与师父的救度,或与大法的真相擦身而过,失去了机缘,太可惜了!

不幸的兄弟姐妹们,多多了解法轮功真相,或许能看到光明,从迷茫的绝境中走出来,获得幸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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