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28日星期一

“牲人论”与“人种改造”——以文明为借口的丧心病狂「下篇」


作者:身在古拉格群岛(段) 写于2019年1月28日 小年凌晨

接前文:“牲人论”与“人种改造”——以文明为借口的丧心病狂

张林的推文连标点符号加在一起不过也就一百四十字,但是很不幸它智商的短板,会让人轻松找出两百个错。这种蠢到家的超强能力,你不服都不行,“牲人”用来形容它的确很贴切。而且一个烂人曾在我发文后,跳出来说“牲人”只是个学术用语,并指责我太上纲上线。

这也太搞了,既然“牲人”是个学术用语,那你大可以去亲切的问候xxx,并且也意味着可以用来称呼你全家喽?长点脑子好不好?人必自侮,方才后人侮之,你们把脸当抹布,还嫌别人不给面子。“牲人论”不是带有侮辱与偏见,那蔑称中国人为“中蝈人”是出于一种尊重,还是一种客观哪?

张林(@zhangli63745952)在推文中说:绝非恨屋及鸟,而是理性分析。 持续两千年牲儒体制,扼杀了中蝈人政治进步的可能性。 也扼杀了中蝈人建立宗教信仰、建立道德文明的可能性。 同样扼杀了中蝈人语言进步的可能性。 全世界六千个民族,唯有中蝈人还在使用两千年没有进步的原始象形文字! 这种文字系统禁锢了中蝈人的头脑和心灵!

从张林的这条推文里,我想问谁能找得出一点点理性的痕迹?人可以没有文化,但却不可以没有常识。理性公正的前提是:你必须运用事实以论证自己的观点,而不是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乱下定义。张林将以法家为核心的皇权专制称之为牲儒极权体制,暴露出的不仅仅是乱下定义丧失客观立场的问题,而是让人们看到了无知是可以像疯狗一样,逮住什么都会咬它一口的丧心病狂。

儒学做为传统文化,虽然在帝制时代被捧上天,但在政治上却从来都是做妾的。儒家从来没主导过权力,在思想上她明确反对愚忠,并强调不平等但一定要对等的权责关系。孔子答定公时曾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而孟子则更为明确,在告齐宣王中他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如果儒家观念拥护集权暴君,那臭要饭的朱重八就不会在明朝建政后,把孟子请出圣庙批倒批臭了。张林这货最多只是听说过孔子跟孟子,它对儒家的了解恐怕就像它秃头上的头发一样干净。无论晚近还是现代,儒家都不曾是中国政治进步的阻力,黄宗羲在《明夷待访录》中曾说: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向使无君,人各得其自私也,人各得自利也。呜呼,岂设君之道固如是乎!

黄宗羲是明朝遗民,他并没有受到西方观念的影响,其思想则完全脱胎于旧有的儒家文化。晚清西风东渐,徐继畬、谭嗣同等一班大儒,之所以一下子就能接受西方观念,并非是打疼了就学乖了,而是由于西方的政治设计契合儒家“公天下”的旧有思想。因此中土虽两度蒙尘,我们都无意愿学习蒙古鞑子或满洲人,而晚清不过是丢了几个“化外之地”,难道我们的士人就会大惊小怪?开什么玩笑?我们又不是不会算数。

谭嗣同在《仁学》中说:“……两千年来之政,秦政也,皆大盗也;两千年来之学,荀学也,皆乡愿也。唯大盗利用乡愿,唯乡愿工媚大盗。二者交相资,而罔不托之于孔。被托者之大盗乡愿,而责所托之孔,又乌能知孔哉?”

可惜的是谭嗣同这些人的理性声音,却被左疯的“五四”癫狂所淹没,这也造就了鲁迅、柏杨等一大批精神病的风行,因此我们没有离民主更近,而是被拉得更远了。儒家维系了我们的文明与道德,今天我们之所以如此道德沦丧,恰恰是因为用改造的方式催毁了我们的根基。文明从来不是建立在瓦砾之上的,因为她需要前人的经验作为基础,与我们的呵护作为上层建筑。

张林跟之流表面上是追求民主,实际上是想用一种强制手段,以达到心中所谓的进步。这种无视现实走极端的偏执,跟极权主义的社会改造完全是异曲同工。张林胡喷我们两千年来的皇权专制是牲儒极权制度,这真让人笑掉大牙,极权制度源于现代西方,它有别于有限度的中央集权。极权制度的控制是全面的,这其中包括人的思想与社会的每个角落。而且土地公有与社会整合,古代中国即便想玩也玩不了。当然张林穿越的话,可能会去教教那些暴君,就怕它脑袋这么亮,会被抓到宫里当灯泡,那就惨了。

与汉语好像跟追求民主并没有什么关联,、台湾、香港也仍然在使用汉字,为何就会禁锢中国人的头脑和心灵呢?既然汉字、汉语会禁锢人的头脑与心灵,那张林用汉字发推岂不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而且用汉字书写自己的名字那不等于是一种自我伤害吗?要不您就改个名字,叫pig,这多酷啊!而且话是您说的,您总该起个带头作用吧!如果我认为屎不能吃,我就绝对不会碰,您吃的满嘴都是,是不是不太合适?

语言与文字其意义是为了方便人类的交流,难道为了它所谓的进步,就应该放弃我们所遵循的习惯?我们曾被迫放弃我们的财产权,但我们并没有换来它们所许诺的天堂。我们的文字已经缺胳膊少腿儿的不像样了,可我们的进步比香港、台湾要多吗?北韩废除汉字,使用拼音化的谚文,我怎么就没看出它有啥进步呢?南韩民众已不再使用汉字,可为啥会蠢到选出个自毁长城的文在寅来呢?中东地区不使用汉字,它们的嗜杀与对妇女的确实比我们进步。不使用汉字的非洲更它妈进步,就差吃人了。南茜.佩洛西难道不是用英文?可民主党为何进步到反对建墙,而不惜损害利益呢?

王清营的改造人种,消灭汉语那就更是绝了。它拿我们中国人当什么了?是杜罗克,还是长白?难道王大仙愿意让自己的老婆生个外族孩子,以改变自己的劣等人种?如果中国的人种有问题,你王清营就是特殊材料?那就请你做个先行者吧!我们拭目以待。

贱人康有为的《大同书》就有这种变态观点,它们的不同在于,康大贱人背离了儒家,却拿儒家当抹布装点门面。而王清营是连抹布都不要,直接就裸奔。它们的“好意”不是要我们达到不被强制的自由状态,而是要我们像畜生一样,以满足它们的“进步”要求。这也难怪它们会称我们为“牲人”,因为这完全符合它们的逻辑。在它们眼里我们不是人,我们是可以被随意改变的材料,至于自由根本不在它们考虑范围之内。民主政治若失去了个人自由这个核心,那我想问跟它们表面上所反对的极权制度有什么两样?

它们都曾受过牢狱之灾,并受到极权制度的不公正对待,可是我相信那些被它们所咒骂的牲人中,曾有对它们的遭遇抱有同情,并施以援手的好心人。难道他们不应该受到尊重?我们这个民族的确不完美,她有许多缺陷与不足,可是最让人绝望的不是这个民族的前途,而是那些自以为是的狂妄。我们的人民,我们的文化从未有过主导权利的能力,我们总是身不由己的被权力所主导。在极权社会人们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们拿什么去阻碍这个民族的进步?难道一群人质要为绑匪的行为负责?

我们的文字跟语言会禁锢思想与心灵,难道外族的语言与文字就是符咒,只要喊一声“芝麻开门”就能解决问题?要是如此,那这个民族岂不成了口念咒语,手画鬼符的道士?难道再做个法事就世界大同,万事ok了?从你们的丧心病狂来看,你们不是在睁眼看世界,你们是在用屁眼看世界。你们的眼镜不如干脆让位给那只独眼,免得只是个摆设。

你们也真不容易,就像憋大便一样憋出一百来个字儿,还都是错。尤其是脑瓜锃亮的张林,用汉字在推特上乞讨这多掉架,问题是看不懂的不会给你扔骨头,看得懂的又会很纠结,因为把骨头扔给你这个高端禽兽,那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并变相的承认自己是低端牲人吗?这骨头扔还是不扔?真的让人很困惑。

放屁总是很容易,因为它不用经过大脑,它们随便一喷满屏都是错,如果一一列举会把自己给累死,我不像它们天黑盼天亮的混吃等死。而且它们这种阿猫阿狗,不过也就是大姨妈刘仲敬的档次,至于水平嘛,搞笑还是可以的。它们似乎都不喜欢在极权倒台后维持一种秩序,张、王两人跟刘大姨妈的区别是,前者不过是想接过极权主义的接力棒再接再厉,刘大姨妈是企图无中生有的制造一种冲突,从而撕裂整个社会。

两者虽然动机不同,但都醉心于破坏,可是它们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它们那怂样还真拿自己当个凳了。长得丑不能怨它妈,但跳出来吓唬人就太不应该了。尤其是刘大姨妈,每次我都会被它的小眼大鼻子所惊倒,太像我伯父家的那头老母猪了。难道它就不怕这副死样,引起大胡子们不清真的暴怒?咱长的丑就没这种心理素质,所以就只能表示钦佩了。

我的这两篇文字言词虽然激烈,但我的思想却远没它们那么激进。而且对于君子与流氓,我不可能用同一种方法对待,再者我的嘲讽也是基于事实。我并没有像痞子贵那个亲爱的战友一样,长一副猪不啃狗不叼的模样,却老拿自己脐下三寸的脸去问候别人。“盲流子”这个名字还是太雅,不如叫“郭骗脐下三寸脸”更为恰当。对于一个朱姓女士,它竟然能那样污言秽语的进行辱骂,那可是在众目睽睽的网络上。所以对于流氓,我不会吝惜我的嘲讽。孟子说: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自己把脸当尿盆儿,那就别嫌人们说你脏,这完全是自取其辱怨不得别人。

来源:良知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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