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克江
美国芝加哥大学终身教授吴伟标博士
吴伟标博士,现年44岁,23岁到美国后开始修炼法轮功;29岁获得美国自然科学基金授予年轻科学家的职业奖,美国青年科学家总统奖;32岁时被芝加哥大学聘为终身教授;34岁获得由诺贝尔经济科学奖得主命名的普曼斯计量经济学奖,褒奖其学术论文是《计量经济理论》杂志过去3年来质量最好的。
吴伟标34岁获得由诺贝尔经济科学奖得主命名的普曼斯计量经济学奖,褒奖其学术论文是《计量经济理论》杂志过去3年来质量最好的。在概率年鉴(Annals of Probability)、统计年鉴(Annals of Statistics)、美国科学院院刊(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USA)、计量经济理论(Econometric Theory)和英国皇家统计学会杂志(Journal of the Royal Statistical Society)等刊物上发表了大量学术论文。
1975年7月,吴伟标出生于浙江省宁波市大佳何镇吴家村,从小就有数学天分,读初中时,数学就很冒尖。就读宁海中学高一时,在老师的指导下,完成数学论文《CeVa定理欣赏》,在暑期荣获全国第五届青少年科技活动科学论文一等奖。高二、高三时参加全国高中数学联赛,分获二等奖和一等奖。
1992年,作为保送生,被中国大陆6所著名高校争相招录。最后,他选读了上海复旦大学数学系,仅用两年时间,就学完本科生四年的全部课程,三年后取得硕士学位,并夺得全国数学竞赛三个第一:研究生读书竞赛第一、建模应用竞赛第一、中科院华晨杯数学竞赛第一。1997年,免试进入天津南开大学博士班,将赴美国密歇根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时,受到原复旦大学校长、著名数学家苏步青教授的接见并亲自为其题写了“努力前程,预祝成功”八个字。
在博士班,来自6个国家的10个同学中,吴伟标年纪最轻,但每次考试成绩都遥遥领先。有次三门专业课考试,他竟得满分300分,比第二名足足高出122分,令他的洋同学们惊叹不已。1999年初完成学业,便在美国和加拿大讲学多次。获博士学位后,被芝加哥大学聘为助理教授,负责概率统计博士班五年级课程。
据吴伟标介绍,他23岁来美国后开始修炼法轮功,在高中和大学期间曾接触过气功,从中有些现象不容易得到解释。自从修炼法轮功之后,当然就能够理解这些事情了。他说:“我刚刚接触法轮功时,主要是觉得自己的学业很重,有个好身体特别重要,而刚刚开始炼的时候,我的睡眠就得到了特别大的改善。炼功后,我的精神状况好的不得了,我甚至可以在图书馆里或办公室里,能长达十多个小时精力集中做研究而一点不觉得疲惫。而且师父在《转法轮》书中讲述的能量的运动,甚至是很超常的大周天,我都亲身体会到了。”
除了对身体状况的改善有巨大帮助外,“我当时感觉法轮功特别不一样:这个功法非常注重人的心性的提升,要求去掉对名、利、情的执著,做任何事都要想一想是否会对别人造成影响甚至伤害。作为一名学者,做研究中,会经常出现对名的执著和由此产生的干扰。由于修炼法轮功的缘故,自己也在慢慢的看淡这些。在研究的过程中,要把课题踏实的做好,去掉浮躁的心理。举个例子说,以前自己的文章被拒绝后,收到退稿信时不免不高兴。现在逐渐的看淡这些,做研究时心态非常宁静和集中。”
对于法轮功中提到的和他自己感受到的超常现象,他说:“这与我们实证科学看问题的角度都不一样。李洪志师父不是讲物理,而是用最通俗的语言在讲道理。比如,有人曾用‘光年’是距离而不是时间来批判甚至嘲笑法轮功的不科学,其实,客观的讲,时间和距离是相对的概念,比如,我们都会说‘从家到学校走路10分钟’。这个话谁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10分钟’是时间不是距离。法轮功中讲的一些修炼的事情确实不在实证科学的认识范畴之内。其它宗教中讲的许多事情也不在实证科学的认识之内。但不能因为这些而剥夺民众的信仰权利。”
“在一次学术会议中,我碰到一位来自大陆的著名统计学家。他跟我讲了很多他当年做的一些关于人体特异功能方面的研究,诸如透视功能等等。他们小组收集了上千个这方面的例子。没做实验之前,觉得这些功能都不可能存在。但是,在做了之后,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些功能的存在。他们也发现了一些规律,如‘小孩子越小时功能越明显,而大了之后就退化了’等等。但是,其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些都超出了现代科学所能认识的范畴了。其实这些特异功能是跟修炼联系起来的。要研究这些现象,需要修炼的理论才行。将来人体科学成型时,可能会由修炼的理论作指导。”
“好像古代人做学问的状态与现在的状态是截然不同的。那时的人也要打坐,调息的。所以,他们可以用更直接的办法探索自然、人体以及宇宙。你比如说,祖冲之发现了圆周率pi的近似值为355/113,也就是把6个数字113355从中分开成为113和355二数就组成pi的非常好的一个近似值。这可是一项辉煌的成就。但现在的数学史学家却不知道祖冲之是如何发现圆周率近似值的。古代也没有电脑呀,更谈不上现代数值逼近的办法了。其实他们有他们那个时代做学问的方式。我们现在也理解不了。再举一个例子说。大家都知道‘扁鹊见桓侯’的故事。那时也没有现代的医疗设备,为何扁鹊一眼看去就知道桓侯病在那里了呢?现在看来这就是特异功能了。当时的人有他们的办法探索自然规律。这就与修炼有很大的联系了。其实这种直觉在现代做研究时也很重要,很多数学上的结果证明起来很复杂,但我们要真正理解它好像必须直觉的一眼能看到它,或者是一幅图像,或者是一个比喻。”
“像我们从事自然科学研究的,就喜欢用实证的办法去理解问题。但是这种办法就理解不了这些超常现象。我前面提到的那位统计学家在讲到他对人体特异功能方面的研究时说:‘事实就是事实。我们的常识就可能是错的。’随着修炼的深入,对这些现象也就越来越能理解了。这些现象的出现,人境界的升华的先决条件是道德标准的提高。”
谈到中共以“崇尚科学”的名义打压法轮功,吴伟标认为,这是把科学作为“棍子”乱打一气。他说:“科学最重要的就是自由的思考、自由的交流。我作为海外的法轮功修炼者,可以自由的获得任何资讯,可以自由的思考、自由的发表自己的言论。可是中共用大陆纳税人的钱建立互联网上的防火墙,不准大陆民众获得海外自由社会的信息,更不准大陆民众自由的发表自己的言论。同时中共把信仰法轮功的大陆民众抓进监狱、劳教所、洗脑班,以酷刑摧残强迫他们违心表态放弃自己的信仰。难道中共就是这样崇尚科学的吗?”
谈到如何对待学术研究和研究成果。吴伟标说:“芝加哥大学主要看文章的质量。我听说以前物理系有一个助理教授好几年没出文章,他的终身教职的评审都成问题了。但其后他在某一方面有所突破从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奖。好像就只一篇文章。”
“但是,现在总的学术氛围使大家拼命的做研究出文章。所以,不仅仅是中国大陆来的人,好像几乎所有的年轻学者都在追求出文章。既然现在学术界是这么一个风气,我想我们也应该做好自己的研究。我自己的方式是顺其自然:如有好的想法或问题时,便花点功夫把它做出来。我想这与想出大成果并不矛盾。如果想要做出很大的成果,那就得需要各种时机都得成熟,也就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得成熟吧。这些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然的话,你看有那么多人都在做研究,都想出大成果,但并不见得有那么多的大成果被做出来。其实这个问题《转法轮》也阐述过,比如灵感是怎么回事,科学的发展是怎么回事等等。”
“其实把研究当作是一种工作,我们只要把这个工作的本身做好,而不要去太执著于结果,就会有一个轻松的心态,放下包袱,结果可能会更好。李洪志师父教导我们有一句话叫“无求而自得”,在我的研究中也有所体现。所以呢,不管想不想做出大的东西,浮躁的心总得放下。因为如果有浮躁、焦虑的心在时,自己很难做成事情。我自己就有很多经验和教训。《转法轮》中要求修炼者时时保持一个祥和的心态。当然了,这不仅仅局限在做研究这小小一方面上,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可体现出来。”
谈到信仰自由问题,他说:“就好比我读博士学位,我认为这是对的事情,是应该做的,那我就会坚持下来。炼法轮功也是一样,我自己的体会,特别是师父强调的是道德,高尚的道德素养是第一位的,这些都是正确的,这也是我坚持下来的原因。”
谈到中共剥夺他的中国国籍问题,吴伟标感到非常悲哀。他说:“2006年11月20日,我去芝加哥中领馆去申请护照延期,我把申请表和护照都按程序交上去了。按他们的规定,4个工作日后可以取护照。4天后,我把取证单交上,前台的工作人员找不到我的护照。后来,签证领事张楚云出来和我单独谈话,说不能参加法轮功活动,等等。他们的数据库中显示我是法轮功学员。张楚云说过几天后给我答复。大约10天后,他们决定不给我延期护照。这就意味着中共以这种方式剥夺了我的中国国籍。中领馆官员知道这样做会给我很大的麻烦,因为我要经常出国进行学术活动的,没有护照怎么出国?
来源:希望之声
via 修炼法轮功的芝大终身教授吴伟标 29岁获美国青年科学家总统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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