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29日星期六

亲共社团害怕了!澳洲反外国干预法出台一年 震慑效应显现

法律界人士认为,澳洲法通过一年震慑作用已显。图为澳洲。(澳洲国会)

 澳洲反外国干预法自去年6月28日通过后,恰好一年时间了,这一年中发生了哪些变化?法律界人士认为,震慑效果已显。

2018年6月28日,澳洲通过了两项,分别为《立法修正案(间谍活动及外国干预)法案》,以及《外国影响力透明化法案》,这是澳洲数十年来进行的最大规模的反间谍法改革。去年12月开始启动了代理人注册程序,政府给出了三个月宽限期,但是到截止日时注册数量并不多。

目前,在政府的律政部网站上,注册为中国(中共)代理人的公司与个人共有14个,他们代表的大多是大型的中资国企,例如,中国天然气集团、中国化工股份有限公司、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中海油天燃气电力投资有限公司等。

在14个中共代理机构及个人中,包括了三位前澳洲官员:前工党移民部长博尔库斯(Nick Bolkus)、前澳洲驻华大使芮捷锐(Geoffrey William Raby)、前通讯信息经济和艺术部长阿斯通(Richard Kenneth Robert Alston)。

在媒体压力下登记注册

今年5月,《悉尼晨锋报》披露了前工党移民部长尔库斯去年3月成为中国钢铁制造商九江澳洲分公司的董事后,帮助该企业进入了一块澳洲军事禁区,那是澳洲和盟国进行高度敏感的军事研究的地区。

《悉尼晨锋报》认为,这一情况反映了中资一贯的做法,即聘请前政客来帮助疏通其与澳洲联邦及州政府的关系。

报导说,九江集团提供了8亿澳元,资助在澳洲注册的、中国籍商人单永刚(音译,Yong Gang Shan)持有的矿产企业CU River Mining。公司从澳洲中部的Woomera军事禁区的一座矿山开采数百万吨铁矿石,而那里是澳洲和进行最先进武器测试的区域。

澳洲安全机构认为,该地区的军事和航空研究活动对外国情报部门非常重要,去年联邦政府委托并认可的一份审查报告敦促政府考虑只允许“有实质性澳洲所有权、控制权和影响力的”企业在Woomera军事禁区内经营,并且只允许澳洲工人进入禁区。

九江集团声称是私人拥有,其主席是赵玉江。百度百科上显示赵玉江是中共党员、河北省第12届人大代表。该集团下属的钢材厂已于2010年合并至国企。

在悉尼晨锋报5月该报导发出之时,库尔斯尚未在律政部网站上注册。本文发稿前,记者看到其在律政部网站已进行注册。

前政要注册截止前辞职

澳洲律政部长波特(Christian Porter)此前告诉澳广,“我们已经看到一些在该注册生效前几周内,一些官员高调辞职,因此,该外国代理人注册(制度)或许改变了澳洲政治体系中的个体的行为与合同安排。”

在外国代理人注册截止日期临近之前,澳洲前贸易部长罗布(Andrew Robb)悄然辞去了中国岚桥集团( Landbridge Group)年薪88万澳元的咨询顾问一职。岚桥集团是租用澳洲战略性港口达尔文港99年的中国公司。罗布于2016年退出政坛后开始在岚桥任职。

澳洲前外长卜卡(Bob Carr)也宣布辞去悉尼科技大学澳中关系研究所所长的职务。他声称他的五年任期今年4月到期。该研究所由政治捐款人、中国富商黄向墨出资成立。

前维州州长布伦比(John Brumby)也辞掉了澳洲公司的职务,华为亦被澳洲安全机构指控对西方电信带来安全风险。

数年前政治捐款被曝出

澳洲广播公司2017年的一项调查发现,中资企业的政治捐款是澳洲两大主要政党接受的外国捐款中数额最大的。

2013年至2015年间,与中共相关的公司和个人向自由党和工党的金库投入了550多万澳元。分析人士表示,中共政治捐款是北京向澳洲施加影响力的一种方式。

本月初,澳洲广播公司报导了工党六年前接受了一笔六位数捐款的故事。

报导说,澳广获得了工党的内部发票。

一份工党发票记录了10万元的捐款,它来自澳洲潮州同乡会,时间是2013年4月19日,客户名称是“Frank Chou”(周光明)——潮州同乡会主席。

发票上注明,“捐赠给(联邦议员)博文(Chris Bowen)的竞选活动——转移到博文的基金。”

但这位被“记录在案”的捐款人——悉尼华人社区领袖及商人的周光明,却告知澳广他不记得澳洲潮州同乡会捐赠过这笔钱。

周光明在电话中告诉澳广,他不记得潮汕同乡会或他自己曾给工党捐了10万元。

当被追问同乡会的捐款来自何处时,他说:“或许是我的朋友让我代他们捐赠的。”不过这种做法在澳洲是不被允许的。

在向两大党捐款一事上,周光明一再对澳广记者强调说,政治捐款是在“做好事。”

“我们为社会服务,政客是我们的好朋友”,周光明说,“当他们进行竞选活动需要支持时,我们会支持他们”。他说,我们没有做什么坏事,我们(捐款)出于善意。”

周光明还告诉澳广,他对黄向墨被拒绝返回澳洲感到不满,“因为黄没有做错任何事”。黄向墨在澳洲时只做“好事”,他是我的朋友,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被驱逐出澳洲。

黄向墨于2014年至2017年担任澳洲和平统一促进会的主席。由于澳洲安全情报机构认为黄向墨可能代表中共政权参与外国干预活动,持有澳洲永居签证的黄在今年2月被拒绝入境澳洲,并被内务部取消了永居权。

此前,与黄向墨过从甚密的原工党参议员邓森(Sam Dastyari)被曝出无视澳洲利益的一系列不当行为后,断送了政治生涯。邓森事件也加速了去年外国干预法的出台。

震慑作用已显现

一位接近律政部,希望匿名的法律人士认为,这个法律出台的一个作用其实是震慑。

他表示,“反外国干预法通过一年后的变化在于,很多亲中共的社团,尤其是在黄向墨被拒返澳后,在两份中文报纸头版刊登支持黄向墨的128个社团,已经基本上找不到人了,地址没有了,联系电话不通了,网上的照片也撤掉了。”

就像前不久中共的三艘军舰来到悉尼港时,只有一个北京社团去象征性欢迎,会长还未出面,找了几个像是来澳洲旅游的人,反正做完就找不到人了,他们就是采取这样的形式,”这名法律人士说,“目前,一些人和社团已经害怕了,也会收敛,当然政府也在继续调查之中,之后还会有进一步动作。”

来源:大纪元记者安平雅综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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