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丽君与反共义士孙天勤、王学成。(网络图片)
孙天勤不仅飞走了一架当时中共最先进的飞机,还“顺便”带走了一项重要的科研项目,对中共来说,这就不光是个政治影响问题,还涉及到“军事的泄密”!
1983年8月7日,空军试飞团第二大队副大队长孙天勤借试验飞行之机,驾驶试飞团045号歼-7Ⅱ(改装英国马可尼公司雷达,为歼-7M的研制做试飞)战斗机从辽宁大连机场起飞,飞抵韩国汉城K16基地。此次事件创造中共驾机叛逃者中职务最高、机型最新的双记录。
孙天勤,陕西凤翔人,1937年出生,1950年小学毕业,1953年凤翔县中学毕业,1956年毕业于陕西省西安师范;同年8月作为空军第一批从地方学校选拔的飞行学员入伍(高佑宗也在这一批里)。经过第2航空预备学校、第6航空学校、高级航校(11航校)学习,后被先后在航空兵第6师、航空兵第46师服役,文革期间因父亲出身受牵连,遭停飞处理,送五七干校劳动,后至空军22厂工作,1975年恢复飞行,后被选入空军试飞团。总飞行时数1200小时(自称)。当时家中有母亲刘氏、妻子、18岁的儿子和13岁的女儿。
1983年5月初,孙天勤作为试飞小组成员,被派到大连周水子机场执行歼-7M试飞任务,孙期间一直在秘密地做具体的准备,精确地计算东飞航路,将大连到执行试飞任务的空中转弯点,以及转弯点到韩国的距离、方位详细背记。策划过程的各个细节,在心中反复的演练。8月5日的试飞任务期间曾计划叛逃,但因油料不足无法实施,只得不动声色的按原定任务降落,等待下一次机会。
8月7日下午13点50分,孙天勤再次驾机执行任务,孙同僚机一起起飞,塔台通知可以直接进入转弯点时,孙观察油量表,认定油料足够飞到韩国,于是立即开始实施叛逃飞行。首先迅速关闭应答机,按住无线电通话系统发话按钮,让僚机无法与塔台通话(两机共用一通道与地面联络),然后掉转机头,紧急下滑转弯,飞机高度从原来的8000米急剧降到1500米,同时故意急迫喊到:“座舱冒烟!座舱冒烟!”,以使航管人员以为飞机发生故障。
当飞机继续下降到500米高度,又喊:“不行了!我要跳伞了!”,然后不再回答,随即贴海以高亚音速飞往韩国。飞过15分钟后,为节省油料,重新爬升到6000米高度。
韩国方面于下午14时13分发现高速驶来的45号歼-7Ⅱ,随即发放空袭警报,下午14点33分(汉城时间为15点33分),孙天勤驾驶045号歼-7Ⅱ降落在汉城K16空军基地,随即解除警报。
由于孙天勤在空军试飞团担任副大队长、对中国大陆航空工业发展情况极为了解,为防止1967年吴文献事件重演,台湾空军部分作战部队,在孙天勤抵台前,即奉命一律停止休假,飞行员进入机场待命;同时,气象单位严密监视辽东半岛及大陆东部沿海气象,情报单位也密切搜集大陆沿海军机活动状况,假设多种可能发生的状况,并拟定各种防范战术。
8月24日上午11时25分,接运孙天勤的华航专机自汉城一起飞,台北桃园空军基地即奉命派出八架F-5E型战斗机升空待命,另8架F-5E型战斗机也在跑道进入战备,当专机飞过琉球时,战斗机群己分梯次以不同高度及角度接近专机,伴护航行,并严密监视附近空域。专机通过台湾北部上空时,台中清泉冈空军基地的四架F-104G型战斗机立刻接替护航任务,专机在12时42分降落在台中清泉冈空军基地,“参谋总长”郝柏村上将与“总政治作战部主任”许历农上将,到基地迎接。下午乘车抵达台北,在“行政院新闻局长”宋楚瑜和“国防部军事发言人”王淼少将的陪同下,孙天勤出席记者会。
9月1日上午,在“国军文艺活动中心”举行,由“参谋总长”郝柏村上将主持。举行“反共义士孙天勤宣布脱离中国及颁授上校官阶、奖章与奖金典礼”,孙天勤则于8月24日抵达台湾,获黄金7000两,以当时的国际金价,折算新台币1.2亿(折算现在的人民币金价大约是3750万人民币)。并加入台湾空军,授予上校军衔。
孙天勤1984年8月21日在台湾与同是从大陆叛逃的音乐家李天慧结婚,退役后移民加拿大。
此次在驾机奔台的过程中,孙天勤的行为在中共眼中简直是“肆无忌惮”,不但用无线电打了声“招呼”,还留下了一份二万多字的《告全党公开信》,赫然摆在宿舍的桌面上!
孙天勤不仅飞走了一架当时中共军队最先进的飞机,还“顺便”带走了一项重要的科研项目,对中共来说,这就不光是个政治影响问题,还涉及到“军事的泄密”!岂敢等闲视之,部队领导不得不火速上报,一名飞行员的叛逃,在上层引起如此大的反响,实为罕见!
孙天勤事件对新闻界秘而不宣,但在军内却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孙天勤是空军的人,可是几个月前,他从空军抽调海军,协助延飞一种新式导弹。麻烦来了,事故算谁的?责任由谁负?孙天勤是为海军试飞,人由海军代管,在海军出的事,然而,孙天勤穿的是“蓝裤子”,归根到底是空军的人,他在空军待了几十年,到海军才几天。
来源:看中国
via 中共最丢丑事件 他开走最先进飞机 还发告党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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