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有市民更捡到一枚已经被国际禁用的“空尖弹”
香港局势危急,港媒报道,有港警拔出真枪威胁市民时,掉落一枚已经被国际禁用的“空尖弹”,被市民捡到。这类也叫炸子的子弹会造成伤口出现大洞,造成医疗处理与救治极其困难。八九六四中北京职员杨明湖就是身中空尖弹不幸去世的。推友表示,17日港警在理工大学出动两架水炮车、一架锐武装甲车,以及声波炮,同时发射催泪弹清场。时事评论作家长平表示,我们不能要求港民做“完美受害者”(ideal victim),反抗姿态要百般优雅,无可挑剔。
《东方日报》16日凌晨引述消息报道,有约30人在近柴湾面对一名休班警员期间,另一名休班警员拔出已上膛的真枪指向市民,并跌出一粒子弹及遗留一枝警棍。
有市民事后在现场捡获该子弹,并将照片上传至网络。照片可见,该子弹弹头被刮开,内部中空,显示这是一枚“空尖弹”(或称达姆弹、中空弹)。这类子弹扩张型弹头击中部分所形成的撕裂伤面积与弹头口径成高倍比,造成医疗处理与救治困难。
往往伤口还有碎裂大小不一的弹头碎片渗入肌肉,如果不取出会导致感染败血症或其他严重发炎感染,但是取出弹头碎片极度困难。
事实上,1899年海牙公约《禁用入身变形枪弹的声明》已经明确规定各国军队都不得使用该类型弹头。其宣言如下:“缔约国同意放弃使用容易在人体中扩张或扁平的弹头,例如像是外面坚硬的包覆层没有完全包住弹体、或是有割痕的弹头。”
这是香港自爆发反送中示威以来,第二次有市民捡到“空尖弹”。有港民质疑,如此大杀伤力的子弹目前在香港警队中已经普遍使用。
中共军警在六四镇压学生运动时,就使用空尖弹。
八九六四中身中空尖弹不幸去世的杨明湖
杨明湖,男,1947年2月1日出生,遇难时42岁;生前为中国贸易促进委员会专利部法律处职员。
据杨明湖的妻子尤维洁1999年1月28日口述,1989年6月4日淩晨2时左右,于东长安街南池子公安部前遇戒严部队扫射,腹部中弹(炸子),膀胱被打成了几片,骨盆炸成一个大洞粉碎性骨折,手术后高烧不退,6月6日8时于北京同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骨灰存放于西郊万安公墓。
杨明湖6月4日清晨1点离家,当时我和他听到枪声一起下楼,听邻居从西单回来说起大街上发生的情况,杨明湖很担心留在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决定去看看。他不相信人民军队会用机枪、坦克对付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他骑车离家到了天安门西侧的南池子,同人群一起站在东长安街的马路边。将近两点半左右,从公安部大院冲出来的戒严部队向群众开枪,杨明湖中弹了,3点多他由群众用平板车送至同仁医院。他受伤部位在膀胱,膀胱被打成了几片,骨盆炸成一个大洞粉碎性骨折,医院只对膀胱缝合,骨盆处由于是粉碎性骨折,有些毛细管找不到,医生已无法给他做手术。杨明湖在医院里同死神搏斗了两天两夜,在这段时间里,他一边输血,一边流血,终因腹腔感染心力衰竭于6月6日8时死亡。临终时他用微弱的声音深怀歉意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别的话已无力说下去了。
杨明湖带着很多遗憾而死,他正值壮年,有许多事需要他做,尤其是对我们的家庭造成巨大打击,我们有一个当时尚年幼孩子,需要我们共同抚养教育,现在这一重担落在我一个人身上,孩子过早失去了父爱,过早地承受了不应该由他承受的心灵创伤。当时我的孩子尚未满五岁,正值启蒙阶段,父亲的教育对于他来说将永远不存在了。我所在工厂经济效益不好,工厂转行,对于我来说,独自承担孩子的成长教育其艰难是难以言喻的。“六·四”这一血的事实让我震惊,对于政府用这一残酷暴虐的手段对待自己的国民我深感愤慨!
网友“Queenball17”写道,2019年6月之后,香港这个地方,在政府眼中:学生=暴徒。医生=暴徒。护士=暴徒。律师=暴徒。记者=暴徒。创作人=暴徒。议员=暴徒。消防员=暴徒。餐厅老板=暴徒。老人家=暴徒。街坊=暴徒。用刀斩人=爱国爱港。黑社会无差别恐袭=保家卫国。毅进毕业受训两年强奸犯杀人犯=国家英雄。
图为:长平
中国资深媒体人、时事评论作家长平13日在德国之声撰文表示,香港抗争运动亟需国际社会支持,国际舆论都在批评北京和港府的冷漠和顽固,但是很多人同时把它视作无法改变的前提,因此把更多的兴趣用来观察反抗者,要求他们做“完美受害者”,反抗姿态要百般优雅,无可挑剔。
阿波罗网林亿综合报道
来源:阿波罗网林亿综合报道
via 六四再现!港警出动致命武器音波炮 配备国际禁用“空尖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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