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市民持续向政府追究瞒疫责任,一名徐姓家属向法院寄发起诉书。图为7月14日武汉机场,示意图
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1月份在武汉爆发,令千千万万家庭受害。受害家属徐女士为家父亡故,状告武汉政府失责,要求道歉、赔偿。8月1日上午,徐女传讯给记者说,“法院来电说不受理,会把起诉书原路退回。”
海外法律顾问、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索赔法律顾问团成员杨占青告诉记者,武汉市中级法院此举非常过分,“徐女昨天(31日)接到法院电话通知说,要把她的起诉材料寄回去,说不符合立案条件,但没有说明原因,也没有提供书面裁定,法院此举完全违反法律规定。”
记者29日访问到徐女士,她提到父亲亡故对家人打击很大。徐女士说,“我父亲本来身体就很好,我们感情很好,人突然就这样没了。”“母亲因为遭受打击,精神压力非常大,身体差了很多,姐姐一直跟父亲在一起,更难接受,现在精神状况非常差。”
徐女士提到,她之所以选择起诉当局,是因为当局没有尽到告知群众的责任,如果它告知疫情实情,民众就会采取措施,“我们都是在无知的情况下被感染的。”“而且我父亲感染以后,他不知道自己感染,然后继续不采取措施,就会传染给更多的人!”
“是政府的失职,直接导致我父亲的死亡。”徐女士在海外法律顾问团的协助下,2020年7月20日,向武汉市中级法院提交起诉状,要求武汉市当局府赔偿180万(人民币)的医药费、经济损失和精神补偿。
武汉疫情受害者家属徐女士7月20日邮寄起诉书。
发病至死亡两周无法见父亲最后一面
她说,父亲是1月16日开始出现感冒症状,“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人传人。只从媒体上得知,好像有传染病,至于什么病大家也不知道。听说是肺炎传染病,但是过几天,政府又辟谣说没有这回事。”“所以大家都没放在心里,没当回事。”
父亲一开始像感冒,到医院打一个星期吊瓶,“差不多一个星期以后吧,就愈来愈严重。”1月25日父亲发烧,去拍CT,显示双肺严重感染,需排队做核酸检测,26日下午做完核酸检测,27日通知确诊,但没有医院可以收治,多次拨打120求救,都被拒绝。
“定点医院说没有床位,也被拒绝了。”徐父从25日起高烧四天,29日才接到通知入院,到武汉市第三医院光谷分院大厅等了5个小时,住进重症监护室。医生31日通知家属来院签病危通知书,2月2日凌晨3点半,再接到医院电话说,“父亲已经病逝,说抢救无效,多重器官衰竭。”家属赶去医院办手续时,“人都已经打包了”,没能见上父亲最后一面。
徐女士说,父亲在染病前,身体非常好,69岁,常跟朋友活动,“他早上去舞厅跳老年舞,下午去麻将馆打麻将。”“最有可能感染的地方在医院,因为他感冒后去医院打针时,大家都没有戴口罩。”
起诉遭噤声其它家属:当局手段卑鄙追责到底
徐女起诉武汉市政府一案,经媒体披露后,遭到当局打压。8月1日,徐女士传讯告诉记者,法院拟退回起诉书,记者欲致电了解,联系不上她本人。杨占青说,“她肯定受到很大的威胁,她之前有提到社区(人员)找到她家里面来了。”
另一名起诉武汉市当局的死者家属张海告诉大纪元,徐女士起诉书遭到法院退回,不予立案,凸显当局恐惧,“什么叫不符合立案条件?证据我们都有,很典型的瞒报嘛!病毒造成这么多人死亡,政府不愿意协商,又害怕家属起诉,还各方面打压,简直是没把老百姓当人看。”
张海在6月12日向武汉中级法院邮寄起诉书,向武汉市当局追责,要求赔偿200万人民币后,受到严厉打压,当局以工作不保为由要胁,网络上私人账号也接连被封,不许他与海外记者联系。
张海说,“我三个微博被封号,新的微博号又被封,这说明这(起诉)对当局还是有压力,所以他们想方设法把我发声的平台给封掉,让外界无法联系到我,这手段很卑鄙。”
张海质疑,“法院不予立案,应出具书面裁定通知书,口头打电话无效,违反法律规定。”家属们并不接受法院说法,拟向更高一级法院起诉,“不管他们怎么封杀我,我就是坚决要追责。”
来源:大纪元特约记者常春、林岑心采访报导
via 武汉女告政府瞒疫 法院拒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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